可這位好父親,好夫君,對自己兒子的苦難視而不見,輕輕放過真凶,到現在也沒說會如何懲罰秦笙。
也是,柳如蘭已經說了是意外,此事與二小姐無關,他從善如流當做真相如此,自然不會有懲罰。
無論如何,在卑鄙無恥這方麵,秦伯遠總能叫我歎為觀止。
他喂完了藥,又說了些場麵上的話,就離開了陶然苑。
柳如蘭不可置信看著秦伯遠的背影:“老爺就這麼走了?”
“不然呢?再跟你喝兩杯酒?”我開了個不太好笑的玩笑。
柳如蘭紅了眼,這回是氣的:“可朗兒還躺在床上!”
“秦伯遠不是說過了麼‘我又不是郎中’,留下來也無濟於事,而你這位姨娘,眼見著今夜市無暇陪他,那他留下來做什麼?”
“萬一你開始哭訴,推翻了方才的說法,要懲治秦笙怎麼辦?他不跑就怪了。”
我冷漠說。
柳如蘭怔怔道:“朗兒遭了這麼大罪......那小賤蹄子油皮都沒破,我怎麼甘心......”
她忽地回過神,看向我:“大小姐!我要她付出代價!”
“那麼,你能給我什麼呢?”我托腮好整以暇看她,“像之前那般半瓶子的合作態度,我是不會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