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秦府的感情越深,出嫁以後能為秦府做的事情就越多。
我能看出來,他已經想開了,就算不是秦府的繼承人秦文軒又如何,隻要我對姓秦的好,滿府就都能沾光。
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道理,他給我重複過很多遍,自己當然也十分認同這句話。
我對他的想法了如指掌,卻沒有糾正的意思。
他這樣想,方便我行動,還能讓我省些口舌,何樂不為?
況且我表現得越好,他隻會越看秦笙不順眼。
畢竟不怎麼隔音,她見天兒的在醉花陰指桑罵槐這件事,不僅我知道,恐怕秦伯遠也是知道的。
對了,秦笙的處罰結果終於下來了。
秦伯遠在秦文朗落水後又隔了幾日,才用她最近畫技退步,一看就是沒有耐下心思鑽研的借口,罰了她閉門不出半月。
秦伯遠確實是對秦笙仁至義儘,處罰是在鄭氏的惠風堂說的,關禁閉也隻關秦笙七日,期間一應供給如常,幾乎就是讓秦笙消停七日的意思。
除此之外,秦伯遠隻限製了鄭氏,七日內不許鄭氏上門。
這已經是極為心慈手軟的決定了,可秦笙才沒有那個腦子,能體會到秦伯遠的心思。
她自己可以不出門,但決計不能被限製不能出門,認定秦伯遠被柳如蘭吹了枕頭風,當場便鬨開。
秦伯遠一氣之下,將時間延長到半個月。
這些事都是儘歡轉述給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