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莫名其妙看她:“我跟謝澤漆什麼時候慪氣了。”
“沒慪氣世子爺怎麼這麼多日子沒上門?”
“興許是朝上有事,我怎麼知道。”
“那永安侯府的馬車怎麼不送東西來了?我聽說自打定了親,三 不五時就要來一趟呢。”
“你這話好沒道理,是謝澤漆一時興起要送東西,現在他興頭過了,自然不會來。”
“你那兩個婢女,也沒再給謝澤漆傳話來吧?”
“儘意儘歡是我的婢女,為何要一直聽謝澤漆的差遣。”
柳如蘭瞥我一眼:“你就嘴硬吧。”
我有些不自在,但又搞不清為什麼,真誠提問:“在你看來,我與謝澤漆是在慪氣嗎?”
她怔了一下,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一下笑開:“果然大小姐還是個孩子呢。”
“你也不過比我大幾歲,說的什麼話。”我有些微不滿。
柳如蘭慢悠悠道:“年歲上來說,自然沒差多少,可在男女之事上,我多你幾輩子經驗不止。”
我一愣:“我記得你是才進了教坊司就被秦伯遠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