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若秦伯遠今夜來了你這裡,明日一早,你想些辦法拖住他,叫他晚些往正院去,我去給夫人請安。”
柳如蘭會意接話:
“隻要二小姐從院子裡出來,木已成舟,老爺麵上放人出門,心裡不知壓著多少火,夫人攔不住女兒,又不能說此事她毫不知情,有苦不能說,還得想法子給二小姐善後。”
“二小姐得償所願自然開心,隻是不知道解禁的代價,她到底能不能承受得起了。”
晚間儘意來報,柳如蘭派人送來消息,果然秦伯遠去了陶然苑,我點點頭,表示知道,儘意正要告退,我叫住了她:“等等。”
她麵帶詢問之意:“小姐還有何事?”
我沒有說話,儘意愈發疑惑。
半晌,我才問:“他有沒有消息?”
沒頭沒腦的一句話,若是儘歡在這兒,恐怕還得多問一句,可儘意聰明些,知道我說的是誰,於是答道:“世子爺並無消息。”
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忽然提了他,問出口才覺懊惱,見儘意眼裡疑惑之色不減,揮手叫她退下。
看來到底還是被柳如蘭的話影響了。
我管那陰晴不定的世子爺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