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澤漆？”我一愣，“他說我什麼了？”
虞芊芊笑容玩味：“我可沒提名字，你怎麼就能肯定我嘴裡的人是謝澤漆？”
我答不上來，可那瞬間我的確隻能想到他。
虞芊芊沒回答我，而是聳了聳肩：
“你妹妹告訴我順著這條路過來能看場好戲，還能叫我得償所願，雖然我不知道自己有什麼願望是沒實現的，可我被人拜托了要照顧點你，所以才過來看一眼。”
果然，我就知道孫應顯背後的人是秦笙，不過她倒是比我想的要進步了一點，這次學聰明，還知道借刀殺人，想必她也不知從何處打聽來虞芊芊對謝澤漆有意的事，因此便覺著讓虞芊芊出頭，更能將我打入萬劫不複之地。
這會兒我也明白了孫應顯的作用。
上次的及笄禮，死的是雜役，不管那雜役是我動的手，還是彆人幫了我，根本激不起任何水花，不會有任何人追究。
後續發展也正是如此，秦伯遠為了不叫彆人看府裡的笑話，根本就沒有追究過，草席裹著雜役往亂葬崗一丟，這件事就悄無聲息的結束了。
孫應顯輕薄了我，等於捏住了秦府的一個小姐，讓他做這件事的又是秦府另外一個小姐，他掌握了監察禦史家裡的陰私事，自然對他爹以後的仕途有助益。
這才是他答應與秦笙合作的理由，而並非是色心上頭。
在秦笙看來，孫應顯是有爹有娘有身份的人，見過他的人不少，若是他今日得手，我已非完璧，自然不可能嫁入侯府，便是我瞞著這件事，她也捏住了我的把柄，不會叫我好過。
若是孫應顯像那雜役一樣死了，吏部侍郎的公子之死不是小事，她便更是能拿捏住我，也不會再像上次一般被我輕鬆逃過。
無論如何，她都能將死我。
而且最妙的是，她沒有自己親自前來，而是挑動了海寧郡主，她早就知道自己幾斤幾兩，憑她自己的能耐是鬥不過我的，所以她找了從身份地位上能絕對壓製住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