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應顯吃痛,大張著嘴,吃驚看著郡主。
虞芊芊手上沒停,接連抽了孫應顯十幾下,原本他就隻是趴倒在地上,撐著一口氣求助,此時被虞芊芊抽得頭暈眼花,連痛呼的力氣都沒了。
“嘖,刀在馬上沒拿下來,隻拿著鞭子果然不趁手。”
她嘀咕一句,左右看了一下,忽然眼前一亮:“把你的弓箭借我一用。”
我將背上的弓箭解下來,虞芊芊彎弓搭箭,孫應顯人傻了,剛問:“郡主,你——”
就被虞芊芊當胸一箭,直直釘在地上,徹底失去了氣息。
“瞧見沒,有的人天生心臟與我們是相反的,普通人在左邊,這人估計是長在了右邊,所以你一擊之下,才沒有將他直接斃命。”
虞芊芊把弓遞給我。
我默不作聲背回去,她又笑:“現在不想乾掉我了?”
“郡主說笑了。”我當然不能承認。
不過確實鬆了一口氣,最起碼她也動了手,這人既然是我們一起殺的,現在我與她自然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比起虛無縹緲的話,當然還是行動更值得信任。
“我好心好意想來看看現場什麼樣,幫你收尾擦屁股,你卻惦記著騙我來這兒連我一起乾掉,咱們兩個裡頭,還是你更過分一點,怪不得謝澤漆不放心你,還要巴巴求到我頭上來。”
“真該讓我爹來瞧瞧,跟你一比,我都成了更穩重的那個,這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虞芊芊無奈道,“謝澤漆腦子就夠有病的了,有生之年我竟然還能看到一個比他病得更嚴重的。”
在她的視線裡,我露出一個羞怯的笑:“謝謝誇獎。”
“你......”她驚訝片刻,竟然也跟我一起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