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他話音剛落,旁邊的人都笑起來。
我無奈,孫家真是一脈相承的蠢。
問話的人不是彆人,正是謝澤漆,他微微一笑,今日脾氣倒還算正常,起碼很有些耐心的問:“你猜他們為什麼笑?”
孫侍郎此時已經察覺到了些許不對,臉上沁出冷汗:“未知閣下是......”
“唉,去了江南太久,這京裡的人竟然已經不認識我了。”
謝澤漆裝模作樣歎氣。
孫家是圍獵第二天才來的,因此沒有見到謝澤漆身披鎧甲率領兵士的模樣,今日謝澤漆穿的簡單,又一直站在恭王身側,想必正是因此,才叫孫侍郎誤會了他的身份。
孫侍郎臉色漸漸發白,嘴唇顫抖說:“你......您是......永安侯府世子......”
謝澤漆點點頭:“是。”
孫侍郎緊張的盯著謝澤漆,直到他點頭應下才跌坐在地。
恭王拍拍謝澤漆:“好了,他畢竟愛子心切,你就彆嚇唬他了。”
謝澤漆對著恭王還能收斂幾分,隻是微微譏笑道:“孫大人還沒回答我呢,既然昨夜就沒回來,怎麼昨天晚上不找人,要今天來找?”
孫侍郎知道自己的回答很關鍵,所以他擦擦汗,在人群中找到了我。
我就知道昨天的事情沒這麼好結束,孫應顯與那雜役不同,是有爹有娘有名有姓的人,若他消失,孫家一定不會就這麼算了。
果然,孫侍郎指著我:“我兒昨天就是跟那個女子一起走的,之後他就不見了蹤影!所以他肯定是被那女子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