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乾脆不說話了。
我們兩個對峙半天,我妥協道:“不管我到底做錯了什麼,跟你道歉還不行麼?”
“可不敢當我們秦大小姐一句道歉,”謝澤漆這樣說著,到底還是開了尊口,“你早發覺了不對?”
我點點頭:“有點太明顯了。”
“孫家進京不去依附什麼達官貴人,竟然找上了與他平級的秦家談論親事?”
“圍獵的事情已經沸沸揚揚談論了多少日子,他家怎麼會到第二日才趕到,這件事說不通,以聖上對缽難山圍獵活動的重視,多少官員日夜快馬加鞭也想擠 進來參與,他們家可倒好,還能悠閒到第二日才到?”
我冷笑連連:“一個侍郎帶著家小來,馬匹行禮比秦府還多,說沒有古怪誰相信。”
“這也是我起疑的地方。”
謝澤漆又問:“不過,你從第一日便在缽難山到處行走,這又是為何?”
我剛要搬出看風景的說辭,他就製止了我:“說真話,我能聽出來你在撒謊。”
“因為我收到了消息。”
我猶豫了一瞬,還是老老實實說:“出發之前,我收到了紙條,上麵寫著小心缽難山出行,可我不知道是誰,原本還以為是你給我傳的,隻是看你態度那麼冷淡,才發現不對。”
又說了回來,我便順勢問:“所以你到底在鬨什麼彆扭?”
謝澤漆沒想到又繞回來了,看天看地就是不肯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