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箏兒,放心吃便是,既然郡主和世子都給你送了點心,你更要好好的吃,爹知道你是心裡有數的孩子,不是什麼沒心沒肺的人。”
儼然一副好爹的做派,瞬間激得我胃口全無,我不由自主放下了杏仁酥。
其實我知道,秦伯遠這樣的態度,隻是因為在他眼裡,我能帶給他更多利益,打從我與謝澤漆訂婚之後,他便鬆口將我從小院放出,這就是一個信號。
那時他隻是想擁有一個永安侯府姻親的身份,謀求些好處便罷了。
可是謝澤漆對待我的態度讓他有了些彆的念想,如果能夠更進一步,他就可以擁有更多的利益,所以他才開始在我麵前打感情牌,包括留下秦文朗母子。
除了對自己血脈的眷顧之外,秦伯遠恐怕也是想著我與秦文軒和秦笙不僅沒有親情反而還有仇,現在多了一個幼小的秦文朗,隻要我能對這個小 弟弟多一點心軟,他就能以此獲取更多的好處。
孫侍郎的事情雖然牽扯到了秦家,但是他過去與孫侍郎並沒有什麼聯係,不過是來了缽難山以後鄭氏因為孫侍郎的行李輜重繁多,以為孫家人口簡單卻家底豐厚,想要為秦笙牽一牽線做兒女親家,說穿了很簡單,因此也能很好的證明清白。
隻是秦笙後續做了多餘的事情,秦文軒又與那孫應顯攪合到一出去尋花問柳,這才顯得秦家的立場有些奇怪。
不過,這些都是能夠解釋清楚的,也都有跡可循,秦伯遠早就想明白了。
我身為謝澤漆的未婚妻,如今又結識了海寧郡主,且對了她的口味,被她引為知己,秦伯遠看在眼裡,記在心上。
我這個大女兒越來越有能力,有人脈,能給他帶來更多的好處,他自然會越來越重視我,比較起來,隻會闖禍發脾氣,甚至設計一些愚蠢的手段來陷害我的秦笙,就要惹人厭煩的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