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麵不改色:“隻是脫臼,當然算不得什麼。”
“行,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他一挑眉道,隻是臉上露出顯眼至極的笑。
麵上倒還撐得住,其實我已經心虛了。
我的醫術實在算不上好,當初師傅想要我學,認為武功是男孩子該學的東西,我又沒天冬的天賦,身為女子,他為我規劃了一條更‘適合’我的路線,叫我學些醫術治病救人也是好的。
隻是我不肯服輸,哪怕真的在學武上沒太多天賦,也不肯認命去學醫術,一門心思隻在練武上頭下功夫。
如今書到用時方恨少,早知今日,當初我就算再不情願,也該好好的學幾天,至少將怎麼看人身上手腳有沒有問題、磕到頭怎麼辦學明白再說。
瞧著謝澤漆臉上帶著些許調侃的笑容,我怎麼看怎麼礙眼,結結巴巴道:“看、看我做什麼......你見我跌下來,怎麼自己也跟著往下跳了?”
“我的未婚妻遇見了危險,身為夫君,我自然應當挺身而出,英雄救美才對。”他振振有詞。
我一揮手示意他看看目前的情況:“英雄救美?”
他咳嗽一聲:“當然,我也是第一回乾這種事,沒經驗也是可以理解的,美救英雄也無所謂。”
謝澤漆含笑看我:“反正以後都是一家人,分的那麼清楚做什麼。”
我不自在的動了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