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我來吧。”/“那就你來吧。”
我們兩個人一起說。
“不不,你是個傷患,還是我......嗯?”我說到一半才反應過來。
謝澤漆誇張道:“我沒有跟你搶的意思,我頭可還有傷,之前都磕出血了,你怎麼好意思讓我守夜,那當然得你來。”
我原本就有這個意思,隻是從他嘴裡說出來,怎麼聽怎麼彆扭。
於是我噎了半天,還是說:“那你現在就休息吧。”
他身上還蓋著我的外衫,原本是最開始的時候怕地上臟傷口感染,讓他躺在我衣服上,後來進了山洞他還昏迷著,那會兒火還沒升起來,我便給他蓋上防止他冷。
如今我一把將衣服抽回來,謝澤漆還不依不饒:“秦大小姐,有你這樣跟傷患搶被子的嗎?”
“誰跟你搶被子?這是我的外衫。”我一抖落衣服穿上。
他哎哎叫著:“這麼冷的夜裡,你就讓我這樣直接睡?”
“那不然呢?條件你也看見了,若你能找到被子自己蓋也成,衣服是我的,你就彆惦記了。”
我裹緊外衫,覺得自己周遭暖和了不少。
謝澤漆嘀嘀咕咕又重新躺下,因為後腦有傷,他隻能側躺著,我不再看他,轉頭盯著火堆。
本是要看著些彆叫火熄滅,可不知怎麼我就發起呆來,腦子裡想了很多的事情,又好像什麼都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