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人本就喝醉了酒,被秦伯遠三繞兩繞的,更說不清,這時秦伯遠一使眼色,旁邊的侍從趕緊上前,半扶半抱將張大人帶走下去灌醒酒湯。
“伯遠,今日多謝你,”眾目睽睽之下,蔡正德笑得十分真誠,“張兄真是不勝酒力。”
秦伯遠笑得比他還真心實意:“咱們兄弟,不說客套話。”
眼見著沒有熱鬨可看,圍觀的人逐漸散開,直到這時,兩人臉上的笑意才淡了。
蔡正德不著痕跡的收回手:“我得去看看張兄,不知道他喝了醒酒湯之後有沒有好轉。”
秦伯遠抬抬手做出請的手勢:“今天是你的好日子,你忙,你忙。”
等人走到看不見,秦伯遠才卸下了笑,露出些陰沉的神色。
我站在一邊,輕咳一聲,他條件反射又堆起笑,果然看見通政司左參議白仲禮走近,秦伯遠與他打了個招呼:“有日子沒見白兄,前陣子去參加圍獵,白兄怎麼沒去?”
“嗐,我那幾日正巧老 毛病犯了,”白仲禮錘了錘腿,“我夫人帶著女兒去了,我隻好在家養病,這上了年紀的......不比過去。”
“你女兒沒跟你說嗎,在缽難山的時候,慧兒一直跟在你女兒身邊呢。”
白仲禮就是白文慧的父親,說著他看了看我,有些意外:“這是......你大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