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政司左參議是從四品,就算秦伯遠如今升了職,成了副都禦使,還是得捧著供著白大人,因此秦伯遠勢必不會讓話掉在地上沒人接,鄭氏不在,他自己來,說的話也很漂亮:
“白小姐過去沒見過我大女兒吧,你們年齡相近,多半也能玩得來,隻是我家大姐兒身子弱,不常在京裡走動,如今才大好了,笙兒今日在家沒來,你們兩個一起玩也是一樣的。”
“誰要跟她一起玩!”
白文慧先駁了一句,語氣很衝朝我說道:“是不是你使了絆子,不然為何你來了,秦笙卻沒來?在缽難山我就看出來,你......”
“缽難山?”我玩味一笑,“缽難山怎麼了?”
那時白文慧唬的膽子都破了,如今還敢提?
她也想起了孫家的事情,臉色一白。
白仲禮雖然沒有直麵孫家的事情,可也從這幾日京裡無數的小道消息與白夫人的轉述中多少了解了點內情,他來找秦伯遠,原本為的也就是這件事,見話題已經到了這裡,順勢問:
“秦兄,我身體不適沒跟著過去,缽難山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怎麼回來的人各個一臉神秘,說話也遮遮掩掩的,我家夫人是個婦道人家,明明人去了,給我講的卻隻有道聽途說的玩意,連我打聽到的內容都不如!”
我看著驚慌的白文慧,露出個意味深長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