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伯遠聽到之後專程問我:“你要不要上門去探病?”
“我去乾什麼?”我莫名其妙。
“你這孩子,一點都不懂事,你下個月就要嫁過去了,當然是趁此機會去摸摸底,看看永安侯府的情況。”
他一臉恨鐵不成鋼。
我才不信他有這麼好心,能替我想到這步。
隨後他便揭穿了自己的目的:
“為父同你一起去,老侯爺長久不在京裡露麵,江南出了件貪贓的大案子,皇上很生氣,想肅清一下官場,謝世子曾經在江南那頭執行公務待過三年,興許有什麼消息。”
“到了永安侯府裡頭,你機靈著些。”
他自說自話敲定了行程。
我知道自己的力氣,踩的兩腳頂多影響謝澤漆一時半刻的行走,並沒有嚴重到需要他向聖上告假的程度。
結合秦伯遠的話,我一猜謝澤漆就是知道了些什麼,在躲事,聖上知道他玩的把戲,也縱容他躲了。
他越是擺出這種姿態,彆人就越是想搞清楚,謝澤漆手裡到底有什麼消息。
隻是一般二般的人,便是知道永安侯府的大門往哪開,也得不到門房的允許進去,秦家卻不一樣,我本人是未來的世子夫人,秦伯遠是正經的姻親,無論如何,永安侯府都得放人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