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2 / 2)

儘意和儘歡早就知道我的習慣,提前準備好了熱水,我打完拳之後,正好去裡間擦身,收拾妥當之後出來,發現謝澤漆也穿戴一新,正坐在床沿背對著我,不知做些什麼。

我走過去一看,他手裡正拿著喜帕,將手上的血塗上去。

“你這是做什麼?”我有些納悶。

謝澤漆見我來並沒有閃躲,將最後一點血也擦上去才道:“侯府裡人多眼雜,不是誰都能體諒你的,我將喜帕塗上,也就能堵了那些人的嘴。”

我愣了愣。

雖然沒有做過,但我也多少知道些圓房的步驟,新婚之夜,新娘都會在喜帕上頭落紅,若是有哪家的喜帕是乾乾淨淨的,就算做不得準,可新娘還是會受人指點。

這世道就是這般荒唐,男子成親之前有了通房不是什麼大事,可女子若失了貞 潔,隻會受人恥笑。

雖然國朝不禁二嫁,也有不少女子過不下去與夫君和離,或另嫁或獨自過活,朝上更是出過不少女官女將。

可女子身上的枷鎖卻還是有著不少,受到的不公待遇也仍舊不少。

遠的不說,至今各地書院都隻招收男子入學,女子若想修文習字,隻能在家讀書請先生。

朝廷雖然招收女官,軍隊裡也有過女將,可那些無一不是從家族裡推舉,又或者小範圍選拔而來的,並非如廣大男性官員一樣是通過三年一次的科舉考試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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