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二房的長輩,不用跪下磕頭,隻鞠躬就好,二老爺拈胡而笑,二夫人瞧著比郡主年輕些許,對我笑得也是親切有加:“既然嫁進來,往後就是一家人,若有什麼不自在的,你不好意思說與你婆婆,隻管找二嬸娘來!”
我收了二老爺和二夫人的禮,站直身體,輪到二房的小輩對我行禮了。
儘意之前告訴過我,二房一共有三個孩子,頭一個兒子是二老爺的妾室姨娘所出,後頭兩個女兒則是二夫人所出。
今日沒瞧見男孩,隻有兩個身量仿佛的女孩朝我行禮:“嫂嫂。”
左邊的女孩子先自我介紹:“我是謝嘉緣。”
右邊的女孩子跟著說:“我是謝嘉禾。”
我笑著點點頭,心裡頗覺有趣。
謝家的女兒,竟然沒有依著族譜取名的習慣麼?
大房的兩個女孩,謝澤漆的姐姐,一個叫謝琳,一個叫謝琅,我還以為謝家女兒都是從王從玉,沒成想到二房這裡便已經改了樣式。
儘歡看準時機呈上托盤,上邊是幾個荷包,我拿起來,一人塞了一個在手心裡:“這是我的一點心意,拿去給兩位妹妹玩吧。”
若是手巧些的新媳婦,理應自己動手將送與夫家的禮物縫製好,可我知道自己的斤兩,若是拿斧子揮匕首,我還能說出個一二,提針撚線,還是彆丟這個人了。
二夫人驚喜道:“好彆致的花紋,這荷包的針腳也細密,箏兒,你可真是心靈手巧。”
“我的繡工不好,怕讓諸位笑話,因此這是外頭采買來的。”我沒有認下,直接說香囊是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