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粉蝶軒的掌櫃有幾分交情,這是他們下個月才要上的新品,我叫人提前取了幾盒來。”
實際上粉蝶軒背後的老板也是我,我想要什麼一點都不費力氣,隻是現在沒必要將家底都露出來給這些人罷了。
看著兩個女兒臉上的笑容,任誰都能看出來她們對這份禮物是滿意的,遠遠超過什麼新媳婦親手縫製的荷包。
二老爺消停了,我卻還有話說:“我記著二叔家裡頭應該還有一位弟弟,我也準備了給弟弟的文房四寶,怎麼不見他人?”
他一噎,遮遮掩掩道:“謝嘉誠他......他有些彆的事要做......”
“我好歹也是世子夫人,是誠哥兒的嫂嫂,新婦認親的日子,合該全家都在的,這位弟弟果真公務如此繁忙麼?那也是沒辦法的事了,總歸公事比私事要緊得多。”
我麵上得體,心裡卻知道,這位二房叫謝嘉誠的弟弟,根本沒什麼正經差事。
二老爺本人都是扶不上牆的爛泥,隻靠著哥哥拉拔過日子,二房的誠哥兒哪裡是去忙公事,根本就是在什麼地方鬼混罷了。
隻是侯府掩蓋得好,對外總說謝嘉誠在書院讀書,又或是出門訪友之類。
任誰聽了都要誇一句,誠哥兒一心向學,是有大誌向的。
總之,這位誠哥兒在外頭的名聲,比起謝澤漆來說,要好不知道多少。
二房偃旗息鼓,我又看向了三房。
許是看出我不好惹,三老爺並沒有多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