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點頭,先穿上練功服,準備去院子裡打拳。
莊頭的妻子被分來照顧我,看我一身短打出門,有些驚訝又有些不安:“夫人?是被吵醒了嗎?”
我笑著跟她說:“不必在意,我習慣早起,先打套拳法,強身健體而已。”
她鬆了口氣:“不知夫人早上想用點什麼?”
她說著說著又開始不安:“莊子簡陋,隻怕招待不周。”
“我不挑嘴,精細的東西在城裡吃夠了,來莊子上吃個有趣,你們有什麼隻管上就是。”
她露出個大大的笑臉,顯然安心了不少,大聲答道:“是!”
我被她富有生機的笑容感染,也露出一個笑容來。
不知是莊子上的氣息清靜,還是我心情不錯,早上一套拳法打下來,竟是從未有過的神情舒暢。
痛痛快快出了一身的汗以後,儘意打得熱水溫度降了下來,剛剛好用來擦身子。
等我都打理清爽,謝澤漆才姍姍露麵。
一見了我,他就笑了:“夫人心情不錯?”
“怎麼瞧出來的?”我好奇問道。
謝澤漆指了指我的嘴角:“就沒放下來過。”
我摸了摸唇邊,不得不承認,的確一直在笑,如此一說,實在是有些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