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阿娘已經走了,就讓那兩個畜生下去,好好給阿娘道歉!”
謝澤漆見我馬上就要掙脫他的手,索性直接抱住我:“冷靜些,我不是早說了,要你回門去秦府看看麼。”
我發熱的頭腦在他抱上來時,被他身上冷香丸的味道一熏,慢慢降溫。
“你......秦伯遠惹事了?”我很快想通了,“他勾結了誰?二皇子?三皇子?”
謝澤漆見我不再衝動,放開手:“是大皇子,也就是高貴妃。”
怪不得謝澤漆要我回門,看來是要對秦家動手的意思,隻是不想做的太明顯,所以想借著出嫁女回門的由頭,從裡到外拿下秦府。
我想到了柳如蘭與秦文朗,猶豫道:“那府裡從上到下沒一個好東西是不假,隻是......柳如蘭母子,是我引了他們入局。”
謝澤漆也記得這對母子,畢竟當初他也橫插一腳,隻是參與奪嫡是大事,不可能會放過秦伯遠的血脈,若不是我嫁入永安侯府,恐怕我也難逃一劫。
我一咬牙:“我懷疑秦文朗不是秦伯遠的兒子,秦伯遠應該已經被鄭氏下了藥,不能生育了。”
謝澤漆哭笑不得:“你怎麼會這麼想?”
我將當初的推測一一道來,最後謝澤漆也被我說服了:“若是如此,倒是好辦了。”
他手裡頭掌握著許多人,想要查一查柳如蘭的小院輕而易舉,最後果然查到,當初秦伯遠不在的時候,有個賣茶的郎君,先後上門多次,等柳如蘭懷孕之後,反倒消失了。
確認了秦文朗身份,我反而有些憂慮:“就算血脈上頭可以證明無關,可戶籍上白紙黑字寫著,想逃也沒法子吧。”
謝澤漆看向我,嘴角露出個笑:
“那你可說錯了,秦伯遠沒將秦文朗上戶籍,柳如蘭雖然當初是在教坊司贖身出來的,可進秦府時是作為良妾,也沒有身契,她戶籍還在小巷子那屋子裡,並沒有轉入秦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