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圈太子爺,收購個九黎,確實不在話下。
這麼說的話,她染指了一個大佬,而非小白臉。
裴染忽然感覺到,自己不該挑釁,不該萌生找人算賬的想法。
這壓根就不是自己能招惹的人。
她回過神來,眼眸流轉,笑著道:“既然這樣,是我的錯,霍先生,那天是我搞錯了,我跟你道歉。”
霍霆熙已經看出來了裴染的意思,打算逃離。
他又怎麼會輕易放掉她呢。
“道歉之後呢?”
“當然是你好,我好,大家好了!”裴染笑得燦爛。
“我記得某人剛才說過,更愛我呢,怎麼,打算不愛了?”男人的語氣裡聽不出太多的情緒,卻給人一種不好商量的感覺。
裴染有一種搬起石頭砸了自己腳的預感,剛才的話說得確實有點輕浮了。
她現在追悔莫及,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
“霍先生說笑了,我這人很博愛,你看我在九黎找小鮮肉就可以看出來。”裴染笑著道。
“所以,你還是把我當成了普通人了。”男人聲音沉沉,非常的富有磁性,讓人聽著卻也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哪裡,正因為霍先生不是普通人,所以才敬而遠之,畢竟剛才你也提醒我了,與虎謀皮不是明智之舉。”裴染笑著道。
“所以你還是打算逃離呀?”男人笑著反問。
隻是這一笑,更加的風華絕代。
這男人絕了。
哪兒哪兒都長得在裴染的審美線上。
這顏值,她很磕啊。
看一眼都覺得上頭。
但這個京圈太子爺的身份,也讓裴染知道,不要惹,惹到了,自己吃不了兜著走。
“霍先生彆說得這麼讓人尷尬呀。”裴染繼續笑著:“人家隻是覺得,把你當成玩物,不太合適,所以要對你敬而遠之而已。”
“怎麼個敬而遠之?不如說說方法。”霍霆熙沉聲道。
“嗬嗬,要不我給你塑個泥像,在家裡供起來,一早一晚給你上炷香?”
“想要把我給敬死嗎?”男人沉聲反問。
裴染撲哧笑了一聲。“哪裡,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這樣啊,我是想要霍先生活得長長久久一些。”
“可是,我記得有人說過,要養我的。”男人再度沉聲道。
“草率了!”裴染嗬嗬一笑。“霍先生哪裡是我能養得起的人呀?您是金枝玉葉。”
“你確定金枝玉葉是這樣用的嗎?”霍霆熙淡聲反問。
“這個也挑理啊。”裴染笑了一聲,退後一步,往後麵看了一眼,還好沒有彆人過來。
霍霆熙的保鏢都忠於職守,在那邊守著呢。
裴染回來,繼續道:“霍先生,之前算我眼瞎,不該把你當成小白臉,更不該那個什麼你,所以——”
“那個什麼我,是什麼意思?”男人忽然打斷了裴染的話,看表情似乎真的不知道裴染這意思。
裴染總感覺這人就是故意的,但他又一本正經的樣子,長得這麼正,給人一種不能褻瀆的姿態。
她很懊悔,之前自己真的是被豬油蒙了心,乾嘛要喝酒,招惹了個大麻煩。
“嗯?”男人一直看著她,繼續追問:“說清楚。”
裴染一咬牙,脫口而出:“就是不該把你睡了的意思。”
霍霆熙的神色略有些複雜。
他目光轉向彆處,開口道:“睡了,是不是該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