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可可沉默著。
說完以後,黎夏沒有絲毫猶豫就走了。
屋子裡的蘇可可搞不明白。
他們已經相處了幾年。
她還是搞不懂黎夏的心中究竟在想什麼。
如果是她,她不僅要手撕渣男,還要把流掉的孩子直接扔他頭上。
......
黎夏坐電梯來到了研究所的樓下,此時已經是淩晨三四點,車子都沒有幾個。
想打一個車都困難。
剛剛拿出手機看,黎夏就被手機上的十幾個未接電話,嚇一跳。
這些電話都不是彆人打來的,正是陸寒霆。
真是可笑。
身邊那麼多女人,把她當什麼?
“你不是身邊有女人陪著嗎,何必打電話給我。”黎夏賭氣似的,就連語氣都是冷冰冰醋意。
電話那頭的陸寒霆一頭霧水,“黎夏,你知道你自己到底在說什麼。”
“我在說什麼你心裡清楚。”
上班本就煩躁,陸寒霆十分沒有耐心和她周旋,“你現在在哪裡。”
“在哪裡跟你有什麼關係嗎。”黎夏直接拒人於千裡之外的語氣。
“這可是你說的。”陸寒霆抽了一根煙,發出冷笑,“脾氣這麼大,是為了那個白師兄嗎?”
“你最好放了白師兄。”一提到白師兄,黎夏恨不得就把他剁碎。
憑什麼無緣無故為何去招惹人家?
對麵那頭的男人沒有說話,但似乎是生氣了,不過黎夏也管不了這麼多,準備過馬路,卻沒想被一個突然形式過來的出租車飛馳而來撞了一下。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