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想占有他,占有得有些沒有自知之明。
她也曾在無數個夜晚糾結他們的感情。
想到今天他對她的行為和話語,黎夏的眼眸瞬間絕望的低下了頭,“我也希望我跟他什麼關係都沒有。”
“那你還記得我跟你說的話嗎。”霍頌宴輕輕挑著她的下顎,把她臉抬了下來,心裡卻是說不出來的滋味,“隻要你願意幫我拿鹿家的機密文件,我就幫你離開他。”
“不可以。”黎夏狠狠搖頭。
霍頌宴發出了一陣嗤笑,“怎麼?你還心疼上他了?”
“跟心不心疼沒有關係。”黎夏不由自主的望著他,摸著自己的胸口說,“這跟自己的良心有沒有關係?跟自己的道德有沒有關係。”
霍頌宴不以為然,站著起來拍了拍大腿。
“如果彆人對你不道德,你還要對彆人道德嗎?”
對於黎夏的這些話,霍頌宴幾乎是嗤之以鼻的,“我告訴你,以德報怨永遠都是錯誤的,彆人怎麼對你,你就怎麼還回去。”
“要不然他們隻會覺得你好欺負。”
“道德隻應該是對有道德的人,而不是欺負你的人?”
黎夏啞口無言。
她很想說霍頌宴說的話很有道理。
但她還是望著他說,“如果你願意幫我,我肯定是願意幫你,可惜,你估計錯了,我在陸家的地位。”
“也估計錯了,我在陸寒霆心中的地位。”
“彆說機密文件了,就連幾百萬我都拿不到手,你覺得若是他有機密文件會讓我知道哪裡?會給我看嗎?”
黎夏說的話,她自己仔細想都瞬間大徹大悟。
她在陸寒霆的心中也不過如此。
是她高估了在他心裡的位置。
“不為難你了。”霍頌宴看著她臉色紅潤的樣子,“這個醫院裡,隻要洛雲在這裡,陸寒霆會一直在,你打算待在這裡嗎?”
“不待在這裡還能乾嘛?”黎夏自嘲的說,“你也應該知道,我在陸家根本就沒有什麼話語權,即便是醫院我都沒有選擇權。”
“他們讓我在哪兒就在哪兒,我身體都弱成這樣了,難不成還能跑到哪去。”
“那是你太柔弱了。”霍頌宴真誠的說,“隻要你願意走,我立馬帶你走。”
“難不成你想看到霍頌宴和那個女人在這裡卿卿我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