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溪也知道這樣已經很好了,她笑了笑,牽著喬霜月的手上了樓,小聲跟許久沒見的女兒講小話。
“寶寶呀,你的房間我昨天剛好收拾過,前些天媽媽出去逛街看到一件很漂亮的裙子,就給你買了,還在想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才能回家,就洗過放在你衣櫃裡掛著了,你一會兒試試。”
“哎呀媽說了你別老給我買衣服了我衣服多的都穿不完......”
對話聲隨著腳步的遠去越來越小,直到兩人上了樓消失在拐角處。
剛才還在看新聞的喬弘文立馬將手機頁麵切換到了微信裡,給寧溪發了條消息:“別忘了問跟江家的婚事,否則就別怪我一會兒親自去問了。”
手機震動時寧溪正站在衣櫃邊上哄著喬霜月去衣帽間試試這條她買的旗袍。
絲綢的質地如水一般流淌,摸起來很是舒服,金絲盤扣閃著光做工精細,應該是用金絲混著紅線勾進去的。上頭的刺繡喬霜月作為一個外行人也能看出確實是有幾把刷子的,裙擺處的幾隻蝴蝶栩栩如生。
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
寧溪講:“這條旗袍上的所有刺繡都是二十年的老繡娘親手一點點繡出來的,一條裙子的工期要等上一個來月。”
這些年國風興起旗袍又流行起來了,帶著以前大眾不太接觸的傳統刺繡也開始流通,老祖宗留下來的東西確實厲害,怪不得在以前都是特供的。
“你亂花這些錢乾什麼,我給你的錢是讓你自己留著傍身用的。”
喬家不缺錢,但寧溪是極為標準的全職太太,從嫁給喬弘文之後就沒上過班,是一株倚靠著喬弘文才能活下去的菟絲花,也正因為如此,在家裡沒什麼地位,一切都是喬弘文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