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想讓吳白去調查此物是什麼,但近日蕭煜又派人看守監視著,她又在準備離宮,便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再者,如果蕭煜真的確定她有問題,不會還能容她待在宮中,繼續做這個皇後。
......
夜影詭譎。
蕭煜離開永和宮後,沉聲吩咐陳吉。
“滴血驗親一事,你去安排。”
“遵命!”
另一邊。
芳菲殿內。
慕容嬋還未安置,手執畫筆,花鳥就在她手下生成,栩栩如生。
秋紅向她報告。
“貴人,皇上又去永和宮了,但隻待了沒一會兒。
“不過,看起來皇上也沒受那謠言影響,還允了皇後娘娘的家人入宮赴宴。”
慕容嬋抿唇微笑,好似心情變得不錯。
“是嘛。”
“貴人,您怎麼反而......”
“我且問你,若是你深愛一個人,會允許他與旁人暗中傳情嗎?”
秋紅訝然。
“原來,皇上也沒那麼喜歡皇後娘娘!”
慕容嬋收了畫筆,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
她意猶未儘地道。
“不管怎麼說,還是太紮眼了。”
她不怕淩燕兒之流——得萬千寵愛,就怕能得皇上相敬如賓的女人。
因為,寵愛有條件,或年輕、或貌美,替代性太高,早晚會變淡。
而能得皇上敬重信任,與他並肩站著的,才永遠不會被取代。
秋紅問。
“貴人,既然皇後不得寵,那您為何還要......”
慕容嬋笑得格外溫柔。
“聖寵,侍寢、伴君左右,都是表象,最根本的,是子嗣啊。”
男人,尤其是帝王,都頗會計算得失。
如果皇上真的隻想要一個皇子,那他滿意的皇子之母,便是皇後。
這一點,從他寵愛淩燕兒,卻不讓其生下皇子,就可以看出。
淩燕兒那樣的女人,嫵媚但輕浮,難當國母。
慕容嬋言語溫婉地吩咐。
“將這畫收起來。另外,讓你做的事呢,怎麼樣了?”
秋紅低頭回。
“寧妃娘娘已將我們的人安排到位,早前我們已經順利偷了皇後的帕子,可謂萬事俱備了。”
慕容嬋視線放遠,瞧著天上月。
“月色真美,然,月滿則虧。”
鬥倒淩燕兒、祈福成名,可惜,皇後的圓滿,將止於中秋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