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九兒小臉立刻一紅,急忙說道:“柳長隨,我不能在這裡,你得留下保護大人。”
柳青衣頭也不回的冷聲說道:“蘇管家不必當心,我在院裡保護,比在西屋更便捷。”
蘇九兒更加著急:“我是說,我不能留在這裡,我,我得回自己房間。”
柳青衣站住腳步,回過頭來看著兩人,目光裡滿是不解。
這兩個絕色美女,以後自然都是自己的貼身人,得提前給她們加強封建教育。
秦風微微一笑說道:“青衣,九兒身子不便,今天不能留下,你住屋裡就是。”
柳青衣皺了皺眉,沒有說話。
“我去給大人端水。”
蘇九兒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我去洗漱。”
柳青衣說了一聲,也跟著出去了。
不一會,蘇九兒端進水,轉身便走了。
秦風胡亂洗漱著,心想,這是自己的家了,得造個浴室了。
不說彆的,能跟這倆絕色美女一起洗澡,想想就熱血沸騰。
等以後把絕色皇後娶回來,來個死人共浴,那還不美死?
對了,絕色皇後應該能接受她們吧?
她也出身官宦世家,自幼受的封建教育,應該不會阻止老公找兩個侍妾的吧?
她生刁蠻郡主的氣,是因為怕我背叛娘娘腔,應該不會吃她們的醋吧?
胡思亂想著,洗完進了東側臥室,給土槍上火藥和鐵砂。
明天得找個木匠,做個木柄去。
這可是保命的底牌,必須順手快捷。
能找到白磷,做成激發的就好了。
正想著,輕輕的腳步聲進了堂屋。
站了幾秒鐘後,故意加重的腳步聲,走進了西側臥室。
柳青衣是提醒自己,她回來了。
秦風知道,隻要他命令,柳青衣絕對會過來侍寢。
但他強行忍住了。
自己現在危險重重,最需要的不是一個心不甘情不願的床伴,而是一個忠心的保鏢。
既然這樣,他就不能趁人之危,施恩圖報,而是要讓她主動走進來......
..................
皇宮,宣德門外。
身穿青色長隨衣服,男子打扮的柳青衣停下馬車。
依舊睡眼惺忪的秦風下了車,往裡走去。
一個禁軍隊長攔住秦風,拱手道:“可是工部侍郎秦大人?”
“嗯。”秦風隨口答應。
隊長立刻站直身子,表情嚴肅的大聲說道:“國師之命,工部侍郎秦風,雖官居三品,但隻主管引流滄瀾江,沒有參政議政之職,沒有特旨不必上朝,有公務按例上折子便可。”
這特妹把老子的參政議政權都剝奪了?
這還做個屁的權臣?
秦風頓時大怒:“老子上朝是太後和皇上允許的,他特妹管得了老子?”
說著就往裡麵闖。
嗆啷!
隊長立刻抽刀:“敢闖皇宮,殺無赦!”
秦風更加暴怒:“來!你殺老子一個看看?!”
說著猛然推開隊長,往裡走去。
“殺!”
隊長立刻一聲命令!
“殺!”
禁軍一聲齊喝,幾十把長槍毫不猶豫的刺向秦風。
柳青衣立刻落在秦風身後,猛然一拉,把他拉退幾步,手握劍柄,劃出一道碧色劍弧。
當!當!當!
長槍被擋住。
這些家夥竟然真敢殺老子!
要不是柳青衣及時出手,這一下身上就會多出十幾個透明窟窿了。
秦風心有餘悸,怒喝道:“老子是太後親封的三品侍郎,勤政殿行走!”
“老子有權隨時進宮見太後!”
“你們敢擋老子,不想活了?”
隊長根本不聽,直接命令道:“圍起來!”
更多的禁軍立刻從兩側包圍而來。
秦風見威脅無效,想起依秋給他的腰牌,立刻掏出來,高高舉起:“本大人有出入皇宮的腰牌,還不退下。”
禁軍看都不看,快速縮小包圍圈。
我擦,這都不行?
秦風再次掏出先皇玉牌,沉聲說道:“睜開你們的狗眼看看,這可是皇帝親賜的先皇聖物,見玉牌如見先皇,如皇帝親臨,還不跪下?!”
“哼!”隊長一聲冷哼,冷聲命令道:“剿殺!”
“殺!”禁軍一聲齊喝,舉槍便刺。
柳青衣猛然抱住秦風,扭動如柳蠻腰,手中寶劍劃出一道完美圓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