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明宇一臉仇恨。
顯然他覺得張偉傑是個廢物,沒必要再留著他。
孫德彪冷冷道:“現在還不能把張偉傑趕走或者乾掉,因為時機還沒有成熟,張偉傑就算再怎麼沒用。”
“他畢竟也是葉凡附近那十裡八村的,對於葉凡的了解始終比我們要多一些,再者而言,如果真做起什麼來,人家近水樓台先得月,始終比我們要快得多。”
“更重要的一點是,我們如果真的打算對葉凡動手,那這件事情最後總得要找一個背鍋的,也就是說我們現在還不能動他。”
孫明宇聽到這話,咬牙切齒。
他一臉仇恨的道:“真是該死的!明明這個廢物是這樣的無能,我已經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了,可偏偏顧忌著這些原因還沒辦法動手,爸,你說,我到底是為什麼處處被葉凡那該死的壓製?我還沒有什麼時候被人這麼對待過的。”
孫明宇臉色猙獰。
孫德彪又何嘗不是如此。
他和自己兒子的想法也是一樣,他也好歹在圈子裡麵有些知名度,不說橫著走,至少每個人多多少少都得給幾分薄麵。
可這一次在麵對葉凡的時候,他卻是接二連三的受到了羞辱,而且還是極其無理的羞辱。
看著孫明宇這副仇恨的樣子,孫德彪也不可能跟兒子一樣去抱怨些什麼。
他隻得安慰了孫明宇一句。
“行了,明宇,這些都不重要,自古以來講究的就是誰笑到最後,誰才能笑到最好,葉凡就算再怎麼囂張,他也囂張不了多長時間了,敢跟我們父子作對的,沒有任何一個有好下場。”
孫明宇深吸了一口氣,點了點頭。
“沒錯,敢和我們孫家父子作對的,甭管他是誰,是龍得給我盤著,是虎得給我臥著,更不用說是一個小小的葉凡,什麼東西都算不上。”
雖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但至少孫明宇也還是有些底氣,不至於完完全全被葉凡給嚇破了膽。
張偉傑也是暗自鬆了一口氣。
他還真的害怕自己辦事不得力,極有可能會被孫家父子以可怕的手段給滅殺掉。
他畢竟不是葉凡,在某些方麵上自然不能像葉凡那麼囂張。
張偉傑掛斷電話之後,深深的深吸了一口氣,雙拳緊握,咬牙切齒的道:“葉凡,沒想到居然又讓你給跑了,不過你也別太囂張了,你折騰不了多長時間了。”
“等我下一次再找到讓你死無葬身的方法,必然要讓你知道知道,不是什麼人你都有資格能夠得罪得起的。”
葉凡接下來的兩天都是在村子裡麵忙活,
就在事情解決的當天晚上,葉凡緩緩的來到了那些原本有一夜哭的土地前。
他拿出了草藥,將草藥放在了每一塊土地上,很快,地麵傳來了一陣稀稀疏疏的聲音。
一條條花花綠綠的蟲子密密麻麻地露了出來。
葉凡看著這些一夜哭笑了笑。
“你們這些東西倒是還挺精的,把你們的營養全部都反哺回去,我也能飼養你們一段時間。”
也不知道葉凡說的話,這些一夜哭是不是真的聽懂了。
隻見月光之下,一陣涼風吹來,藥田裡麵的藥草隨風搖曳。
原本還有一些枯黃的藥葉,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緩慢的變得青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