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看了葉凡繼續道:“其實凡哥,如果彆人來問我這些事情的話,我肯定是不會說的,畢竟我也不想讓自己惹禍上身,許彪的信息沒有人隨便敢往外說,如果說了之後難免會惹上許多麻煩,但對於你,我就不藏著掖著。”
葉凡對於刀疤說的這一番話感覺有些好笑。
這刀疤還想要在自己麵前邀個功呢,他也知道道上有的時候就講究這些東西,也沒有太過駁人的麵子。
隻是淡淡一笑,端起一個茶杯對著刀疤笑道:“刀疤兄弟,你說的這些我都了解,真是多謝你了,你有什麼就直接和我說吧,我以茶代酒了。”
“不敢不敢,葉先生客氣了。”
和葉凡喝了一杯茶。
刀疤這才娓娓道來。
原來他以前跟許彪兩個人都在城裡麵混過一段時間。
有些不同的是刀疤當時在道上混得雖然說也闖出了一些名堂,但跟許彪還是沒辦法相提並論。
許彪這家夥心狠手辣,做起事情來毫不留情,要手段有手段,要人脈有人脈。
不過短短幾年的功夫就從一個默默無聞的小弟慢慢的坐上了二把手,到最後甚至還坐上了一把手。
而之所以會來到歐陽海,那是因為許彪本身就是土生土長的歐陽海人,來到這裡之後,他能夠有更多的人脈。
說得更直白一點就是保護傘更多,雖然說已經不在是待在城裡麵了,但他在城裡的聲望卻依舊不算少。
甚至可以說,反而還在城裡培養了一批他忠心的人。
手底下的小弟在城裡各種關係都有,他就像是一個隱居幕後的一派老大,頗有一番盟主之感。
刀疤自然不是他的對手,這也難怪為什麼刀疤在提起許彪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會顯得如此嚴肅了。
“葉先生,大概的事情就是這麼回事,那許彪確實是個人物,平時他就挺有本事的,我也一直都是挺敬佩他。”
“怎麼了?葉先生,你問這話難不成是跟許彪發生了一些衝突或者是麻煩嗎?”
葉凡沒有否認,而是點了點頭,刀疤臉上的表情變得更加蒼白了,他的眼神浮現出了一抹凝重。
“葉先生,這許彪可是非常難纏的,他的實力極其恐怖,想要對付他恐怕沒有那麼容易。”
葉凡看著對方這麼一副凝重的樣子,又對著刀疤問道:“如果是雲裡商會呢?”
“雲裡商會是全國性的商會,如果他和雲裡商會相比較起來,又是如何?”
這次回答的是管事的,管事的微微搖頭:“葉先生,其實這許彪確實算是個人物,我們雲裡商會跟許彪的關係說起來算是井水不犯河水,我們跟他沒有什麼太大的恩怨。”
“而他呢,也跟我們是保持著和平共處,總之我們雲裡商會是賣藥的,他則是在道上混的,我們給他幾分麵子,他呢也不會在做某些事情的時候太沒有顧忌,這就是一種維持的平衡。”
“但如果真要說起來,許彪是不懼怕我們雲裡商會的。”
葉凡點頭笑了笑:“這個道理我明白,俗話說強龍不壓地頭蛇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