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聞看了看我們三人,問:“你們兩個做哥哥欺負婉妹妹?”
我哥葉立承皺眉:“沒有。”
徐聞問:“那為什麼她哭得那麼傷心?”
沒人回答她,因為不知道怎麼說。
我哥葉立承對徐聞說:“你安慰她一下,彆的不要問了。”
徐聞點了點頭。
我哥葉立承和慕禦白走了出去。
……
我看見他們在走廊上打火抽煙,然後背對著我說著什麼。
徐聞仔細看我的臉色,問:“婉妹妹是不是因為陸雲州的事傷心?”
我低頭沉默。
徐聞歎了口氣:“昨天看他的樣子的確是很有誠意道歉了。畢竟他那麼個身份的人願意當眾說出請你原諒的話也不容易了……”
我擦了擦眼睛:“我不想談他。”
徐聞了解點了點頭:“那我們說點彆的。婉妹妹的腿傷快好了吧?好了後打算做什麼?”
我愣住。
這個問題我從沒想過。
我試探問:“我回去讀書?”
徐聞吃驚:“你回去讀什麼書?你不是畢業了嗎?”
我慚愧:“都……都忘光了。”
徐聞無語。
她忽然說:“要不出來工作?”
我茫然“啊?”。
徐聞來勁了:“我畫廊缺人,特彆缺人。而且我覺得畫廊的工作很輕鬆還報酬高,婉妹妹可以兼職的。”
我猶豫不決。
徐聞繼續鼓動:“婉妹妹完全可以一邊上學,一邊在畫廊兼職。”
我吃驚:“要這麼辛苦嗎?”
徐聞被我問住。
兩人麵麵相覷,然後笑了。
我點頭:“我可以去試試,另外,我必須得去學校重新學一門本事。”
徐聞安慰:“婉妹妹不用焦慮。像你這樣的千金大小姐,一輩子估計隻會吃愛情的苦,彆的苦都得靠邊站。讀書不算吃苦,是人生必經階段。”
我想了想,有道理。
……
廊外,慕禦白淡淡問:“你打算瞞多久?”
葉立承狠狠吸了一口煙:“不知道。”
慕禦白回頭看了一眼:“她總是會知道的。”
葉立承滿臉煩躁:“我知道,但是能瞞多久就多久吧。你也不要說出去。”
慕禦白聳肩:“我不是那種人。”
葉立承煩躁無比地抓了抓濃密的頭發,滿臉戾氣:“還有那個陸雲州,他現在是幾個意思?我真想找到他狠狠揍一頓。”
慕禦白垂眸:“會有機會的。”
這時,徐聞走出來,笑容晏晏:“立承,你妹妹心情好多了。她說腿傷要去讀書,我還讓她去我的畫廊兼職。”
葉立承勉強說:“謝謝你啊。讀書還行,但去兼職就算了吧。”
慕禦白卻笑了笑:“兼職不錯,不過有底薪嗎?”
徐聞笑了:“沒底薪,但是有抽成,我給她百分之二十,比普通員工高了。”
葉立承不滿意:“沒底薪不就是白乾活嗎?”
徐聞對他眨眨眼:“沒底薪她就更自由呀。”
葉立承想了想:“好吧,對了,我買畫有沒有內部折扣?”
徐聞嫣然一笑:“給你隻有老板的折扣要不要?”
葉立承笑了:“好啊。一言為定。”
他剛說完就看見好兄弟慕禦白用看白癡的眼神看著自己。
葉立承撓頭:“我又哪說不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