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完就走。
“葉婉,你等等!”陸雲州要追上來,但陳婉又呼痛。
我回頭看去,陸雲州正扶著陳婉看著我的背影。
他似乎很想抓住我說個清楚,但是身邊是急需療傷的陳嬌。-
我麵無表情轉身就走,順便把童童也拉走了。
回到家裡,童童還在破口大罵:“這陸雲州是不是腦子有病?他是智障嗎?陳嬌說什麼他就信什麼。”
我淡淡說:“當時那種情況下,陳嬌肯定更有說服力。不是每個女人都有勇氣把自己的腦袋往大理石上磕的。”
童童氣急:“那你為什麼要說是自己推了陳嬌?明明是她見事情敗露就狗急跳牆。”
我很冷靜說:“在當時情況下我解釋有用嗎?在陸雲州的心裡,我就是欺負陳嬌的那個人。”
童童還想說什麼。
我輕聲說:“衛生間沒有監控。”
童童閉嘴了。
她對我說:“婉婉,算了。讓他們兩人鎖死吧。不管陸雲州到底愛不愛陳嬌,也不管陳嬌懷的到底是不是陸雲州的種。我現在對他們兩人感覺到無比惡心!”
我看著童童義憤填膺的樣子,輕笑地摸了摸自己的心口。
“嗯,惡心。”
……
慕禦白聽到消息來的時候是傍晚。
王阿姨做了一桌子美味佳肴,我還特地開了音樂,開了一瓶年份不錯的紅酒。
甚至,我還有心情買了一堆鮮切花插滿了屋子裡所有的花瓶。
慕禦白看見我的神情,他臉上的神色鬆緩了很多。
他走過來,問:“你沒事吧?”
我點頭:“沒事。看了一場戲,哦,不,是兩場。”
慕禦白仔仔細細看著我的臉色,直到確定我沒有憤怒也沒有其他彆的異常情緒。他這才放心。
他脫下西裝外套,幫我整理花。
音樂流淌,鮮花在燈光下嬌豔欲滴。
這裡這麼美好,我甚至以為今天遇到的糟心事都是幻覺。
“過來吃飯。”慕禦白招呼我。
我走過去坐在他旁邊。
慕禦白為我整理碗筷,打湯。
我靜靜看著他英挺的側顏。
這男人真的很英俊,是那種帶著與生俱來貴氣的英俊。
他挽著袖子,露出結實修長的手臂。
我看得發呆,這男人是不是有什麼魔力,怎麼打個湯都覺得帥得如同王子。
慕禦白一回頭看見我的樣子,不由笑了。
他揉了揉我的發:“彆看了,快吃點。”
我接過碗筷,一邊看他,一邊說:“最近生意怎麼樣?”
慕禦白頭也不抬:“還可以,都挺順利的。”
他說完看了我一眼,意味深長:“你想問什麼?”
我抿了一口湯,想了想:“我其實想問上次飯局的時候,那塊地的項目陸雲州是不是沒機會競爭了?”
慕禦白深深看了我一眼:“他還是有機會,但是……可能會最後踢掉他。”
我問:“這是你的主意?還是?……”
慕禦白神情很平靜:“嗯,我和你哥的主意。當然負責那塊地招標的負責人怎麼想的,暫時無法判斷。所以,彆操心了。”
我又問:“如果上了法庭,我要求我注資撤回,陸雲州是不是徹底倒黴了?”
慕禦白想了想:“會傷筋動骨吧。但陸氏集團這幾年發展不錯,能讓他徹底倒黴還有點難度。”
我點了點頭:“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