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住:“他哪兒找的外援?”
據我所知,陸雲州的資金有限,他哪裡能找到能和慕禦白對抗的資本護盤?
陸景程老先生意味深長地說:“反正這個消息給你了。你去告訴慕禦白。”
“我的目的不是讓你們兩敗俱傷,是覺得這樣鬥,傷元氣。”
我神色一凜:“好的,謝謝陸老先生。”
陸景程老先生又說:“等這件事了解,我請你們吃個飯。”
我問:“請誰?”
陸景城老先生嗬嗬笑了笑:“當然是請你和慕禦白呀。難不成還請陸雲州?”
他的言語中帶著惋惜:“雲州當初就該好好對你。如果好好對你,現在的陸氏企業也不至於烏煙瘴氣,人心惶惶。唉……”
陸景程老先生的電話掛了。
我猶豫了一會兒,打了個電話給慕禦白。
慕禦白聽了後,淡淡“嗯”了一聲。
我問:“現在怎麼辦?”
慕禦白輕笑:“你不用管怎麼辦。反正一定會讓陸雲州沒辦法翻身。”
他說完掛了電話。
我捏著手機,心情十分複雜。
股價起起落落,其實對我來說影響很小。但陸雲州那一句“……如果要這麼做的話,我不介意給他一個空殼的陸氏企業。”
陸雲州如果被逼到了絕境,很有可能親手毀了陸氏企業。
他肯定會做的。
也許這才是陸景程老先生擔憂的。
狗急跳牆,兔子急了咬人。
現在怎麼辦?
我腦子開始隱隱作痛。
……
不管我願不願意,我和慕夫人經常見麵的事隔一天就熱搜見,隔一天就是討論我重新嫁入豪門的機會。
媒體向來是跟風的,看見這熱度就跟蹤上去。另一邊還有自媒體扒我曾經過往做的那些奇葩事。
還有的自媒體還深挖我的離婚案,還有最近陸氏企業股票的大跌。
種種聯係起來,想象力豐富的他們串成了一部豪門恩怨狗血劇。
不過不得不說,在他們的抽絲剝繭下,幾乎靠近事情真相了。
不過就算是真相又怎麼樣呢?
現在的我心思已經不在這上麵了。
如果說這七年的經曆給我唯一的教訓就是,人要學會放下執著。
太過執著於一件事,往往是痛苦的來源。
特彆是愛情,把希望寄托在一個善變的人身上,得到的痛苦往往大於那片刻的歡愉。
……
“不錯呀,婉婉,你總算是努力搞事業了。”
童童走過來,看著我忙著整理訂單和款項統計,忙得水都忘了喝。
我瞪了她一眼:“就會取笑我。”
童童笑嘻嘻坐在我對麵:“你能振作我很開心。你看你現在精氣神都好了,再也不是那個怨婦了。”
我心裡一動,拿了鏡子照了照自己。
果然素顏都滿臉紅光,眼睛亮晶晶的。和剛開始失憶那會完全不一樣。
我笑著又瞪了一眼童童。
童童開始八卦:“最近陸氏企業的股票都不行了,那陳嬌都不理陸雲州了。嘖嘖,這個女人還真的是見風使舵呀。”
我想了想:“陳嬌沒發什麼動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