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助理愣住:“全部?”
我問:“很難嗎?”
陳助理想了想,歎了口氣:“不是很難,隻是葉小姐算是陸氏的大股東,如果要減持的話必須通過股東決議,並且會對陸氏企業的股價會有大的變動。”
我心中煩躁,說:“你幫我想想辦法,我不想拿陸氏企業的股份了。一分都不想要了。”
陳助理聽出我的煩躁,安慰說:“好的,葉小姐您放心。一定會為您處理好的。”
我掛完電話,環視了一圈這臨時辦公室。
推開陸雲州曾經的辦公室玻璃門,我悄悄將一封信放在了他的辦公桌上。
然後我毅然決然地轉身離開了陸氏大廈。
……
我的股份減持會議在股東內部召開了。股東們對我的決定十分震驚,因為陸氏企業現在發展勢頭非常好,而且有了慕禦白的背書,很多原本推動不了的項目開始飛速運轉。
可以說,當時的陸氏企業全是因為慕禦白為了我而情況好轉。
現在股東們見我要離開,一個個出言挽留。
我在會議裡堅持堅定了自己的想法,他們不得不提出保密條款。
我正當全部答應的時候,陸雲州突然出現了。
代替陸雲州出席的一位老股東吃驚站起身:“雲州,你怎麼來了?”
陸雲州慢慢走了進來。
他看著麵色冷凝的我,對眾人淡淡說:“不用什麼保密條款,我回購葉小姐百分之十的股份,其餘的股份大家看看要不要認購。”
此話一出,眾股東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我不得不多看了他一眼。
陸雲州臉色蒼白,神情卻十分平靜。
他走到我身邊,看著我的眼睛,低聲說:“婉婉,我給你自由。……你想要的自由。”
我搖頭,站起身:“不是自有,是斬斷。”
我直視他的眼睛:“我要斬斷和你關係的一切。”
陸雲州苦笑:“可能嗎?我一輩子都欠你的。”
我不想在這個場合提起我們的愛恨情仇。
我乾脆站起身,對眾人說:“既然陸總要認購我百分之十的股份,剩下的股份各位隨意。我會對外保密,配合公司的戰略。”
我說完,轉身離開會議室,不帶一點留戀。
……
雖說是保密,但天下哪有不透風的牆。很快商界媒體曝光了我賣光陸氏股份的事,與此同時,陸氏公司的股票開始狂跌。
不到短短一周,已經跌幅超過百分之七。不少股民哀嚎遍地。
還有人在我和陸雲州的社媒下瘋狂怒罵。‘
他們揪住我離婚後帶走陸氏的股份,又轉頭賣了股份的事大罵特罵,聲稱我是高位套現。
而陸雲州被罵的更慘。
“失敗者”、“管不住下半身的男人”、“一副好牌打得稀爛的男人”、“不愛白富美卻愛田園小野花”各種標簽都貼在他身上。
就連很久沒作妖的陳嬌也被挖地三尺,拿出來罵。
不過這一次,網民倒是罵得一視同仁,沒人同情她,罵的越發狠。
可就在所有人以為當事人三人都需要低調,默默挨罵的時候。陳嬌突然宣布自己“個人演奏會”再次開啟。
“她瘋了嗎?”刷手機新聞的童童邊啃早餐,邊狂呼。
正坐在新的辦公室準備處理新公司的事宜,聽見童童的驚呼,我不由皺眉。
童童拿著手機闖進來:“婉婉,你看看,陳嬌是不是瘋了?你看她竟然要開個人演奏會。她是不是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