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奉少慢吞吞收拾好我的碗筷,問:“好了,現在可以說說你為什麼情緒那麼低落了。”
我尷尬了:“好像也沒那麼低落了。”
奉少挖了挖耳朵:“說吧。我不收費。”
我瞪了他一眼:“那你告訴我,趙佩珊到底想乾什麼?”
我以為奉少一定會東扯西扯一堆。沒想到他簡潔明了:“她?她在自保,找靠山,找出路。”
他薄唇勾起一抹惡意的嘲笑:“現在的她,就是一頭喪家之犬。”
我想了想,頓時覺得一股惡寒。
能讓奉少形容“喪家之犬”這麼惡劣,那看樣子趙佩珊一定很狼狽。
我猶豫了下,問:“她……她會不會想辦法搶走禦白?”
奉少古怪看著我,然後就控製不住地哈哈哈大笑。
我被他的笑聲弄得很是尷尬,特彆是他笑得眼淚都流出來的時候。
我又羞又怒:“你笑什麼笑?!你……你彆笑了!”
奉少還是在笑。
我氣惱了,狠狠踹了他一腳,氣呼呼就往車子方向走去。
他拉住我:“好了,我不笑,哈哈哈哈……”
我無語看著他。
終於奉少不笑了。他盯著我,問:“大小姐,你腦子是不是裝的都是水?”
我憤憤不平:“我雖然讀書不怎麼樣,但是我智商還是在線的。”
奉少摸了摸下巴,笑:“錯了,你腦子就是……嗯,現在有個詞,叫做戀愛腦?”
我更羞憤了。我剜了他一眼,怒氣衝衝:“你就笑吧。我就是戀愛腦又怎麼樣?我要是不戀愛腦我能這麼倒黴?”
奉少:“說的也是。你要是不戀愛腦你也不可能現在這麼有錢。”
我感覺受到了羞辱:“你可以罵我戀愛腦,但是我,我也是有尊嚴的。我這是純愛戰士!像你這種沒有愛,也不知道什麼是愛的人根本理解不了。你眼裡隻有錢。”
奉少被我說得一愣,隨後朝我豎起大拇指:“你牛。”
我得到了誇獎卻沒有感到高興,因為傻子都知道他在諷刺我。
其實我也知道自己在狡辯,畢竟純愛這兩個字在現在這個社會上聽起來一文不值,甚至有點傻帽的意思。
奉少問:“你現在名下多少錢?”
我想了想:“七十五億?”
先前把和陸雲州離婚的股份分批賣了,總的得到了六十億,後來給了慕禦棠讓他替我.操作,好像掙了幾個億,在加上一些不動產和珠寶首飾,粗粗估計有七十五億。
我算完,皺眉問:“我多少錢你不是知道嗎,你問這個乾什麼?”
奉少像是看傻子似的看著我。
“你這麼有錢,你覺得你會被趙佩珊搶走男人?還是你缺了慕禦白,你過得很淒慘?再說慕禦白難道是傻的?他不要你,還要趙佩珊?趙家什麼樣的他難道不知道?他嫌現在麻煩不夠多?”
我尷尬:“我是提防有這個可能性,畢竟她都想物理上消滅我了。”
我越想越覺得自己毫無反手製約趙佩珊的手段。
想著,我又開始鬱悶。
奉少皺眉:“你搞錯了。要消滅你的不是趙佩珊。她不敢,是她家族一些人鋌而走險。所以這方麵你可以不用害怕趙佩珊。再說你出了事後,我都放話了你由老子罩著,趙家那些人肯定不敢再亂來了。”
我聽了十分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