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承煦一臉震驚的躲開,順帶著抬起腳尖,勾起另一根樹枝,開始和我過招。
我們兄妹倆就像小時候那樣互相切磋。
嘴巴可以說謊,但刻在靈魂深處的身體記憶不會騙人,我使的一招一式都極為標準,而且帶有自己的風格,這是彆人無論如何都模仿不來的。
“哥哥,你還是沒學會第二十七招!”
我得意的挑眉。
蕭家劍法的第二十七招是最需要天賦的。
在整個蕭家的家族史裡,學會的人一隻手都能數得過來,其中就包括我。
蕭承煦的瞳孔驟然一縮,“不可能,外人居然能使出第二十七招......”
“所以我是你的妹妹,我不是外人啊!”
我有些焦急。
都做到這份上了,他還是不能相信我嗎?
‘啪!’
我手裡的樹枝被蕭承煦打得斷成兩截。
雖然我的天賦很高,學會了全套劍法,但我的功力比不上蕭承煦,當年嫁給沈時風之後,在武功這方麵早就荒廢了。
況且,我如今受了傷,能和他打這麼久,已經是他儘量讓著我。
“彆再說你是我的妹妹。”
蕭承煦隨手將樹枝丟到地上,語氣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