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們兩個呆呆的,我好心補充。
雖然我以前被嫌棄不學無術,但我好歹出身將門,風花雪月的詩詞不懂,這些兵法還是熟讀的。
並且,我也發出了疑問:“聽說蘇夫人是傅文柏的關門弟子,怎麼會連孫子兵法和六韜都分不清楚?難道傅先生不教這個?”
蘇小曼的臉色有點難看,“傅先生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隻不過兵家之事,勞民傷財,他老人家不太喜歡,所以教的少。”
“而且我並不是分不清楚,剛才隻是一不小心嘴瓢,說錯了而已。”
看蘇小曼剛才那自信的樣子。
哪裡像是嘴瓢,她根本就是不知道還在亂說。
蘇小曼想在我麵前顯擺學問,順便樹立自己博學多識的形象,結果沒裝成功,反過來被我打了臉。
聽說傅文柏已經有一百多歲,估計是老眼昏花,才會收了這麼個關門弟子。
“皇上,咱們別在這裡浪費時間了,回頭沈首輔還要檢查您的功課的。”
蘇小曼匆忙拉著皇帝離開。
我回了楊府。
睡上一覺,第二天醒來,我睜開眼便看見易川笑盈盈坐在床頭。
“早安。”
他端起藥碗。
“咳咳咳......”我被他嚇得連連咳嗽,“易川,大早上的你怎麼過來了?”
易川一臉無辜,“因為想對你說早安啊。”
“就因為這個?”
有時候,我也搞不明白他的腦回路。
他的眼眸黯了黯,唇角勾起,眼睛裡的笑意卻淡了下來。
“你受傷那天在雲深樓睡了一晚,早上醒來看見的第一個人,是沈首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