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溪很是驚訝,他是怎麼知道的?
傅晏辭像是讀通了她心裡想什麼的是什麼,隨後嘴角勾起若有若無的笑意。
“這些年來,我確實花了不少時間去查探,可是都是徒勞無功。直到前幾個月,你回去J國處理項目,當時有人已經把你在現場的照片發給了我,雖然你那時穿著嚴謹,但是我一眼就認得出你手上的手鏈,這條手鏈,是我在療養院幫你拿回來的,我見過所以有印象。後來,我讓人去查,原來這條手鏈是S&Y公司成立一周年,你私人定製給自己的,就在那個時候我就開始確認了你就是Evan。”
“蘇溪,噢,不對,我應該叫Evan才對。蘇董事長將你保護得很好,你在J國五年裡,除了在藝術學院有你就讀的資料以外,其餘什麼都沒有,原來你是換了一個名字在J國生活。”
蘇溪見傅晏辭說完,她起身,從他手上拿過包包,“傅總,嶸創和傅氏國際已經是生意上的合作夥伴,我是Evan這件事,早晚也會有人告訴你。既然你現在自己也查到了,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
蘇溪走到大門口時,突然轉身,走回傅晏辭麵前,伸著手,“畫。”
傅晏辭唇角微翹,“這幅畫我很喜歡,送我吧。就當,昨天的留宿費?”
蘇溪一開始很是不悅,想直接去“搶”,但傅晏辭這狗東西把畫舉得遠遠的。
她不想在他家逗留太久,一幅畫而已,就當賞賜給他吧。
蘇溪撇了撇嘴,“那你好好保管,畢竟是小朋友的一番心意。”
傅晏辭頷首,“當然,我今晚親手把畫裱起來,放在臥室。”
蘇溪抿了抿嘴唇,沒有回他的話,就之間往門外走去。
她回到自己家,放下包包後,整個人都癱坐沙發上,努力回想著昨天晚上發生過的事情。
傅晏辭怎麼會無端端抱著她回到他隔壁去的?
記憶裡零零散散的,有車內的畫麵,也有在臥室裡的畫麵,但是實在想不出來全部了,但她能肯定的是,昨晚兩人並沒有發生什麼,這讓她稍微安心點。
她拿出手機給於筱玫打去電話,結果隻聽見她聲音嘶啞,蘇溪一臉狐疑看了看手機撥通的號碼,是於筱玫沒錯啊,怎麼會是這副嗓音的。
她突然不想秒懂。
“於筱玫,你...”
對方一聽到自己的名字,意識瞬間清醒,隨後看了看旁邊的人,更是驚訝。
她慌張起身走到洗手間去。
“溪溪,我...我晚點回嶸創再跟你說,我先掛了。”
於筱玫掛完電話後,隨意的穿上浴袍,怒氣衝衝的走到床邊上,拍打著熟睡中的男人。
“霍庭然,你這個狗男人,你給我起來,你怎麼會帶我來酒店開房的。”
霍庭然睡眼惺忪的看著麵前的女人,他伸手把於筱玫拉了過來,抱著她,聲音慵懶,“這是我家,我怎麼可能會帶你去酒店開房呢。”
於筱玫聽完更加生氣,“你瘋了嗎?帶我回你家乾嘛?”
霍庭然勾唇淺笑,“你說呢?”
我說?我說什麼啊?
於筱玫腦海裡還停留在霍庭然抓她上車後,兩人坐在車裡吵了一架,具體內容忘記了。
隻記得霍庭然問了她一句,“你是怕知道了我是霍家的繼承人,怕愛上我吧。”
她咬牙切齒的說,“什麼繼承人不繼承人,你以為我看得上啊,追本小姐的人,從京市排隊到了M國。我還怕你不成。”
......
於筱玫的記憶裡,後來好像是自己生撲了霍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