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庭然繼續接著說,“可醫生又說,如果接受手術,他的成功率也隻有百分之五十,換句話來說,如果手術失敗了,他不單止會失明,而且還會有生命危險。在這種情況下,本來他是想放棄的,可最後,他還是選擇了去賭一次。”
“雖然他不說,但我們都知道,他是想把自己的隱疾醫治好,能和你重新開始。隻是沒想過,他賭贏了這次,卻在昏迷的期間,嶸創會發生這麼多的事情,而徐星蔓也趁著他昏迷的期間偷偷拿了他的手機,那天晚上,傅爺真的不知道你曾打過電話給他。”
霍庭然幾乎把徐星蔓這些年裡做過的事情都告訴了蘇溪,還告訴她,傅晏辭和她之間的誤會,都是徐星蔓一人所為。
可蘇溪聽完,除了對於他這次的病情感到意外除外,其他的,她都沒有任何動容。
儘管現在就算全部說了出來,傅晏辭也對徐星蔓做出了懲戒,但對於蘇溪來說,已經毫無意義了。
“霍總,很謝謝你跟我說了那麼多,其實這些事情,包括她和韓沐澤之間的關係,我也了解清楚,既然已經過去了,徐星蔓也得到了應有的報應,我也不想再提起。”
蘇溪把文件蓋上,“霍總,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那我就先走了。”
說完,還沒等霍庭然反應過來,她就拿著包包往咖啡廳門外走去了。
霍庭然看著蘇溪離開,他不知道突然想起什麼,他拍了拍自己的後腦勺,“草...我怎麼把傅爺和她在療養院的事情忘記說了?唉...真是白白的浪費了這麼長時間,說了那麼多關於徐星蔓傷害她的事情,最重要的卻沒有說出來。”
蘇溪現在肯定還是誤會著傅爺和徐星蔓曾經有過舊情,心存芥蒂著呢。
唉...
傅爺啊傅爺,是我不好,想幫你,又好像沒幫好。
今天是於筱玫開車送蘇溪來的,霍庭然上午約她的時候,她剛好和於筱玫在商場逛著,越好時間後,兩人就一同前來了。
隻是於筱玫不想和霍庭然見麵,所以,就把車停在了咖啡廳外麵等著蘇溪。
蘇溪上車後,臉色淡然,於筱玫好奇的問著,“霍狗跟你說什麼了?”
蘇溪邊拉著安全帶,邊笑笑,“沒什麼,隻是告訴我一些關於傅晏辭和徐星蔓之間的一些事情,或許怕我還是誤會著他們兩個吧。其實這些事情,學姐也跟我說過了。”
“至於他和徐星蔓曾經的那些流言蜚語,傅晏辭自己也跟我解釋過好多次了,真真假假,現在對我來說根本沒什麼意義。”
於筱玫握了握蘇溪的手,“溪溪,你要是能放下,我還是會替你感到高興的。”
蘇溪拍拍於筱玫的手,淺淺的笑著,“麵對感情,清醒隻需要一瞬間,我之前難過,隻為自己感到不值得。可現在,我什麼都不想基金,也完全放下了。”
於筱玫把蘇溪送回了公寓,就駕車離開了。
回到律師事務所的時候,助理笑盈盈的走來,並給她豎起了大拇指,“於律師,您真是魅力無法擋,今天又收到了一大束花,小的已經幫您把它搬進了辦公室裡。”
於筱玫扶額略感無奈,心裡想著,究竟又是哪個不怕死的送花來了?
她伸出食指勾了勾,示意助理靠近點,“花花,我不是告訴過你了嗎,以後這些花送來,要第一時間的幫我處理掉,你怎麼又把它搬進我辦公室了?”
花花助理攤開雙手,聳聳肩,“這次真幫不了您,因為送花給您的人,就坐在您的辦公室裡,我總不可能把客人請走吧。”
於筱玫彈了一下花花助理的額頭,“有客人來,還不早說,你這小妮子,看來是我平時太寵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