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縱使再恨鐵不成鋼,也沒有辦法。
倘若有人問她有關政事和權謀上的任何難題,她都能快速給出完美的解決方案。
可在學識這一方麵,她卻是不行的。
頓時間眾人看向漓惜月的眼神都變得微妙了。
“這也不行啊,既然技不如人,剛才乾嘛吹得那麼響亮?”
“是啊是啊,看她答應得那麼痛快地樣子,還以為是有多厲害呢,沒想到竟然一連兩次都沒答對,真蠢!”
“她的嫉妒心真強,可惜容貌容貌比不了,男人男人搶不過,就連猜燈謎都輸了。”
“可不是嘛……”
漓惜月聽了這番話,整個人猶如一頭被激怒的豹子一樣,氣得怒目圓睜。
奈何她一個人,周圍一群人,無論她怎麼反駁,都能被那些奚落、嘲諷地話語淹沒。
她正是孤立無助的時候,一人突然站出來,把她護在了身後。
譽王雙手負後,腰身挺拔,他寬廣的胸膛正好把漓惜月擋住。
他微抬下顎,臉上沒了以往溫和的笑容,多了一些冰冷與不悅。
“長公主自幼就養尊處優,不認識香附也是正常,本王聽說郡主的母親曾生過一場重病,久病成醫,郡主跟在你母親身邊,自然能認識到很多草藥,猜出香附也不足為奇。”
他轉頭睨著墨北淵,語氣陰涼:“看來皇弟的題目出得有水分。”
墨北淵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眼底滿是涼薄。
“皇兄的意思是,本王故意偏幫郡主,還說本王給郡主透露過答案?”
“那請問,皇兄有何證據證明本王做過此事?皇兄該不會是比不過,還要怪題目出得不合你心意吧?”
他不給譽王說話的機會,好笑地掃視了一眼眾人。
“難不成本王在出題之前,還要先問問皇兄,究竟哪道題目她能答對,哪道題目和你們的心意?”
“既如此,燈謎何須用猜?本王直接告訴你們答案不就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