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整個視頻的薑綰綰,內心並沒有什麼感觸。
她針對的人隻有薑詩雨,其他人對她的看法和評論與她而言並不重要,因為從本質上來說,薑綰綰就與他們不是一類人。
經過上午的課程,薑綰綰發現她的知識儲備遠遠高於自己的理解,也大大超過班裡同學無知的猜想。
並不在同一水平的人,是連比拚資格都沒有的。
在山上的時候,師傅就曾說:“井蛙不可語海,夏蟲不可語冰。”
對井裡的青蛙不能夠與它談論關於大海的事情,因為井口局限了它的眼界;夏天的蟲子不能夠與它談論關於冰雪的事情,是因為它被生存的時令所限製。
對見識淺陋,存有偏見的人不可與他談論道理的問題,是因為它的眼界受著教養的束縛。
薑綰綰並不打算把時間浪費在和這些自以為是的“大學生”爭論自己是否有資格和他們一個教室。
她摘下耳機,準備去陳教授的實驗室。
可是剛站起來,她就聽到了熟悉的聲音從樹後麵傳出來,她扭頭看向身後。
正是她的好妹妹……還有一個早上坐在她旁邊的男孩。
叫什麼白來著?
記不太清了。
“下個星期的聯賽你準備準備,我做組長,到時候你進我的隊伍,如果聯賽能進前三,我不會少你錢的。”
聽著薑詩雨頤指氣使的語氣,薑綰綰抿著唇,拍拍屁股準備走人,畢竟她沒有偷聽的習慣。
“沈岫白,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我姐要是想和你組隊,你不能答應,記住了嗎?”
在外人麵前,主動要求孤立自己姐姐的薑詩雨似乎也知道這有點說不出口。
但是她仍然抱著胳膊,一副高高在上,施舍沈岫白的模樣說著話。
薑綰綰轉過身,正好對上沈岫白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