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硯辭依舊紅著臉,但還是略帶譴責的問道,他少時做過實驗,曾親眼看見同學將乙醇和硝酸接觸後的爆炸場景,那位同學的手臂被燒的需要植皮。
他不敢想象綰綰那麼愛美的人受傷後會有多難過。
“拜托,我閒的沒事看他們乾嘛,我做完實驗就一直和顧念聊天,而且他們站在我前麵,我又看不清。”
“我要是知道那麼危險,我就不上前了,直接一腳踹開沈岫白。”
薑綰綰煞有其事的點著頭說,心想沈岫白瘦巴巴的,踹一腳應該就會飛出去吧。不對,她怎麼被傅硯辭這家夥給洗腦了!
沈岫白隻是沒有腹肌,不是瘦巴巴。
傅硯辭神色一滯,所以……
綰綰並不在意那個男生的實驗,也不是冒險去救那個男生。
“哈,現在知道誤會我了吧。”
“對不起。”
在心愛的人麵前,傅硯辭永遠都可以放低姿態,他低聲的道歉,可語氣裡是藏不住的歡喜和放鬆。
像他這樣卑劣自私的人,能得到給綰綰道歉的機會也是彌足珍貴的。
薑綰綰抬起下巴,一臉勝利的看向情緒穩定了的傅硯辭,得瑟的翹起了二郎腿。
“還有,人家有名字的,叫沈岫白,彆老用瘦巴巴形容人家,多不禮貌啊。”
“堂堂傅氏集團的總裁,還和一個大學生計較。”
薑綰綰嬉笑著調侃他。
“我不是想與他計較,綰綰。”
傅硯辭拉近與女孩的距離,手掌拉住她的手,與她十指交握,聲音委屈低沉:
“隻是他比我年輕,我不得不多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