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自發讓開一條道,薑詩雨站在對麵抽抽嗒嗒的低著頭。
將田虎按在地上打的沈岫白也扭頭看她,一時間沒注意,被田虎反轉了局勢,將他踹了出去。
“你他媽的是不是喜歡她啊,你倆走的挺近,該不會已經嘗過她的滋味了吧,跟哥們說說……”
沈岫白緩過神來,目露凶光的攥住田虎的胳膊,想讓他閉嘴。
田虎一個扭頭,站了起來,抬起腳要再次踹向沈岫白,臉上是巨大的惡意,周圍無一人阻攔。
眼看快要落下時,一陣快風拂過旁人的臉頰,田虎被甩在桌上,捂著自己的手大喊著疼。
眾人定睛一看,薑綰綰竟捏著田虎的胳膊,輕輕一扭,隻聽哢嚓一聲,田虎抱著自己的胳膊痛的胡亂扭動。
“嗷嗷啊!疼!疼,薑綰綰你個賤貨,等老子好了……”
男人的汙言穢語不曾放完,薑綰綰身後的顧念一個箭步衝上前,撈起一把椅子狠狠拍向他的腦袋。
“他媽的,你罵誰呢!”
巨大的一聲悶響,片刻後,回歸平靜。
田虎腦袋上破了個大洞,汩汩鮮血往外流,一聲不響的滑落到椅子上,發出嘎吱難聽的聲音。
“他不會死了吧……”
“顧念殺人了,快打120.”
薑綰綰看顧念有點緊張,於是上前摸了一下他的脈搏,然後淡淡的看向顧念:
“死不了,頂多殘廢。”
清冷的聲音蓋住眾人的唏噓,她那張麵對顧念嬌俏生動的臉此刻冰冷生寒,一雙眸子裡毫無對溫度。
她抬眸懶散的看向這個班裡的同學。
“你下手還是太輕了。”
“用蠻力帶來的傷痛很容易治療,下次我教你如何用巧勁折斷一個人的四肢,很簡單的,那是我在山上學的最輕鬆的功法。”
原本打算開口嘲諷取笑薑綰綰的人,在此刻全部噤聲,少女強大的氣場如同冰凍的玫瑰荊棘在狹小的空間內蔓延,讓人遍體生寒。
她對顧念笑著,可語氣裡全然都是冷靜自製的殘忍。
薑綰綰上前撿起田虎的手機,沈岫白想要攔住她不讓她看。
“不看看,我怎麼知道找誰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