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築的二樓似乎是宴會的中心,薑綰綰一下車便感受到了二樓露台上投射過來的視線。
她穿的一件款式簡單的禮服,淡青色的禮服裙和簡單的玉石配飾,襯的人清冷嫻雅,手裡隻拿著一個白色的小手袋,倒是不需要提裙擺。
傅硯辭似乎知道她穿的什麼顏色的衣服,罕見的挑選了淺色係的西服,領帶是淺綠色的。
還是很少見傅硯辭配這麼清亮的領帶。
薑綰綰挑眉哼了一聲。
“家裡到處都是你設的眼線吧,有時間聽眼線告密,沒時間接我電話是吧。”
傅硯辭走上前,挽起她的手臂,輕輕的搭在自己的小臂上,眼中沒有太多的情緒。
絲毫沒有被拆穿後的羞澀。
“臉皮真厚。”
薑綰綰瞪了她一眼,見他嘴巴緊緊的抿著,本想解釋的話瞬間也堵在喉嚨裡,不想說出來了。
裝啞巴是吧,那她也不說話。
冷戰就冷戰,看誰比耗的過誰!
勝負心上來的薑綰綰不再搭理傅硯辭,麵色冷淡的跟著他走進會場。
幾百平的宴會廳裡,輕柔的音樂緩慢流淌,人們小聲的低語,在她和傅硯辭出現的一瞬間,所有人都停下了交流,默契的看向她。
鏡頭在慢放,就連宴會廳中的光都偏愛於她,打在她沒有瑕疵的皮膚上。
仿佛宴會在這一刻悄然布局,將她帶上了主人公的位置。
薑綰綰反應平平的掃了一眼會場,看到了很多熟悉的麵孔,沈陸秦家的長輩似乎都在現場,幾乎北城的豪門世家都出現了。
她無心的嘟囔道。
“什麼宴會啊,來這麼多人。”
可見這場宴會的主人公地位不一般,權勢必定在傅硯辭之上。
她上一世甚至都沒有見過傅硯辭參加過什麼酒宴,幾乎沒有人能請的動他,生意夥伴也是主動找上門,從不見他需要委曲求全的喝酒談生意。
傅氏集團一年的收益甚至能拉動整個華國的GDP,因此也有人在暗地裡稱傅硯辭是華國的經濟巨鱷,手中拿捏著華國經濟命脈。
“一場普通的酒宴,不必緊張。”
低沉的男聲鑽進她的耳朵,薑綰綰驚了一下,仰頭看向他分明的輪廓和漆黑的眼眸。
“呦,原來你今天不啞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