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教授一拍桌子，激動的站起來，雙手按住薑綰綰的肩膀，蒼老的麵孔上透著生機。
“教授你彆抱太大希望，據我所知，北美一所高校正在研究的一項關於鈉變化的實驗已經取得了部分成果，那項實驗的意義更重大，所以我們不太可能啦。”
陳教授皺眉，他當然知道鈉變化在核聚變的巨大作用，如果她們能研究出來，那薑綰綰說的就沒錯。
的確沒他們什麼鳥事了。
“彆灰心！”
“起碼我們參選了不是，也可以了。”
薑綰綰向來很佛係，不追求什麼功勞和獎章，實驗上也是看陳教授選擇。
“是啊，老陳，咱們國內目前為止還有許多科研器材精度比不上國外，能參選這次評比，也是很厲害了。”
“你這是挖了個大金疙瘩啊，好好寶貝著，說不定過幾年就能評上了。”
陳教授的情緒明顯有些萎靡，幾個老教授都是人精，自然的勸起來。
陳教授沒精打采的坐了回去，捧著那張恭喜參選的邀請函看了又看。
清亮的眼裡泛起了淚光。
“唉，再過幾年，不知道我還能不能等到那一天了。”
他的聲音悲傷，整個人都透著一股傷感。
幾個老教授都明白迪貝爾評選的困難，都沉悶的說不出話，他們何嘗不想做出一番成績，讓北城大學能擠進國際常青藤裡。
可是年紀大了，力不從心。
他們拚了命也隻能等著自己的學生爭口氣。
辦公室裡的氣氛詭異的變得消沉。
薑綰綰知道自己的實話打擊到了陳教授的激動，她想了想走到陳教授身旁，深吸了一口氣。
然後無奈的做出承諾。
“明年吧，今年我加把力看看能不能先一步做出鈉變化的結構，爭取明年帶你去迪貝爾的頒獎現場。”
她的聲音稚嫩卻堅定。
幾個教授都被她隨意的語氣和堅定的神態震住了。
陳教授幾乎不帶懷疑的抬起頭，熱淚盈眶的攥住薑綰綰的雙手。
“好孩子！為國爭光的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