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時茹探出腦袋,佯裝羞澀的趕薑綰綰走。
她本以為任何一個女人都接受不了這樣的場麵,恐怕會氣憤的上來打她一巴掌,罵她做小三,又或者是氣暈,不堪受辱的離開。
她堅信像薑綰綰這樣的人會是後者。
金時茹等著看薑綰綰落敗的身影,勢在必得的樣子簡直赤裸裸的寫在了臉上。
薑綰綰走向房門。
金時茹眼底的笑還未展開,薑綰綰的手搭在了門把上。
慢慢的—
關上了門。
然後她轉身看著金時茹笑。
明明笑的眉眼都舒展開了,可那笑卻讓金時茹心底發毛,仿佛自己所有的心思都被看透。
她一瞬間呼吸都停滯了,不敢置信的瞪著坐在床邊慢悠悠清理自己傷口的女人。
“薑小姐不走,難不成是要現場看一出活春宮?”
她沒控製住語氣,刻薄的開口,暴露自己的秉性。
薑綰綰悠悠的抬頭看了她一眼,她坐在離兩人不遠的床上,這個位置正好能看見金時茹和傅硯辭中間的空檔。
很明顯,傅硯辭的雙手是撐在金時茹背後的櫃子上,並沒有摟著她。
視覺效果罷了。
她雖然看不清傅硯辭的神情,但冷靜過後的大腦很快就剝絲抽繭,發現了傅硯辭奇怪的地方。
他竟然一句話也沒說,似乎一直在憋著。
清醒過後的薑綰綰盤著腿,雙手撐著下巴,笑眯眯的說。
“既然金小姐那麼想演一場戲給我看,那我就卻之不恭了。”
她抬起手,示意她可以開始。
“我已經等不及想看看金小姐柔軟的胴體是如何在我老公身上纏繞的畫麵了。”
在我麵前演戲?
不好意思,我比你想象中的更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