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已經黑了,好在地下車庫裝修的燈很亮堂,並不會害怕,薑綰綰快步走向車子。
距離車子幾米遠的時候,她敏銳的察覺到有一道視線正盯著自己,司機小陳看到夫人下來後立馬出來為她打開車門。
直到看到車裡的人,她才知道自己的敏銳度沒有出錯。
“寶貝!”
後座中的傅硯辭正閉眸休息,感受到司機的動靜後,還沒來得及看清綰綰,就被她撲了個滿懷。
鼻梁上的眼鏡被她的投懷送抱撞的掉落,傅硯辭捏了捏眼角,滿眼寵溺的抱住她的腰,聲音繾綣。
“工作結束了?”
薑綰綰在他懷中用力的點點頭,呼吸著他身上好聞的沉木香,放鬆的癱在他身上,跟沒有骨頭似的小貓,全心全意的信賴著他。
“怎麼辦啊,傅硯辭,我好像生病了。”
她甕聲甕氣的,傅硯辭當真以為她身體舒服,舒坦的眉毛頓時擔心的凝在一起,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
“哪裡不舒服,快和我說,小陳給秦子喬打電話,讓……”
“不用不用,我的病他治不了。”
傅硯辭的神色瞬間緊張了起來,他低下頭捧著她的臉,眼神裡是藏不住的擔憂。
薑綰綰心下猛的一驚,她發現傅硯辭最近似乎變得比以前更會表露情緒了,再也不是冷冰冰看不出情緒的模樣了。
能從他臉上讀出信息,也是很難了。
“為什麼他治不了?到底是什麼病,快告訴我。”
薑綰綰不敢再逗他,看他那麼緊張,有些心虛的嘟著嘴說:
“是相思病,隻有你能治。”
她心虛的轉過頭不敢看傅硯辭,生怕他教訓自己亂開玩笑。
車廂內的氣溫似乎上升了些,冷香和低調的沉木香在空中曖昧交織,大約幾秒後,薑綰綰睜開一隻眼睛悄悄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