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綰綰洗完澡從浴室裡出來,身上散發著熱氣。
“還在想陸四的事?”
傅硯辭見她出來後,就拿起了桌上的毛巾走到她身後,熟練的擦起她的濕頭發,淡紫色的毛巾吸水力很強,很快就帶走了她頭發上的大多水漬。
他脫去了身上的西裝,隻剩下一件白襯衫,老古董般的男人白襯衫都是係到領口的,他挽起袖子,垂眸梳理她的長發。
沉默內斂的模樣,像極了古代劇中服侍主人的男寵。
薑綰綰在他溫柔的動作下輕輕的歎了一口氣,頭發乾後,她依靠著傅硯辭的胸膛,仰著頭看著傅硯辭想說些什麼。
傅硯辭卻先一步的低下頭摸了摸她皺起的眉頭,似乎想撫平她的自責。
“不是你的問題,不要自責,陸四喝了酒,可能想起了一些不開心的事情才會對你撒氣,不是你的錯。”
可薑綰綰聽他這麼說,嘴巴撅的更高了,她眼裡濕潤發紅。
“我之前就是和沈夢說過他的壞話。”
她像是做錯事的孩子一樣在傅硯辭麵前難過又愧疚的數落自己。
“你說過他什麼壞話,讓我猜猜,你瞧不起他隨便對待感情,換女人換的很勤,除此之外就沒有其他了對吧?”
傅硯辭循循善誘,他蹲下身子,以便讓她不那麼難受的仰頭看著自己,他雙手握住她的手,溫溫柔柔的安慰著委屈的她。
“嗯。”
薑綰綰點點頭,她現在的大腦很亂,她覺得自己之前的一些話可能真的傷害了陸方淮,而陸方淮是沈夢的朋友,也是傅硯辭很好的兄弟,她好像搞砸了傅硯辭和他兄弟的關係。
她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