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綰綰抱著一絲希望的問:
“這些不需要我看對吧?”
一雙眼睛寫滿了:快說對!快說對!
“想什麼呢,當然是要你薑教授親自國母的,不然我抱過來乾嘛,彆想了,快看吧。”
“絕望!為什麼我的工作量那麼大啊!嗚嗚嗚我不想上班了!”
薑綰綰看著滿桌子的論文,絕望頹廢的趴在桌子上哀嚎,她的臉貼著冰涼的桌麵企圖獲得一點喘息。
“對了,你剛才罵童暖言了?”
“啊?沒有啊,我為什麼要罵她。”
“那她怎麼哭著跑了,你們說什麼了,她又不是你學生,來找你乾什麼。”
薑綰綰坐了起來,聽到她哭了皺著眉頭。
“她很快就是我的學生了,我讓她去教務處走流程申請換導師了。”
“什麼?”
顧念的聲音一下高八度,她指著小丫頭的額頭恨鐵不成鋼的說:
“你現在手上五個學生都忙的跟陀螺似的,還加學生!還給自己攬活,你…… 你…… 哎……”
顧念氣的說不出話。
“我本來也是不同意的。”
薑綰綰弱弱的嘀咕了一句。
“然後你看她要掉眼淚了,一副可憐樣就立馬心軟同意了對不對!”
顧念看著不敢與她直視的小丫頭,臉上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小丫頭這人就是吃軟不吃硬,尤其看不得女人掉眼淚。
給女學生講論文時都溫溫柔柔的,鼓勵式教育,一到男學生,那臉就板的死死的。
“哎呀反正多一個也不多,她今年就一年就能畢業了。”
薑綰綰拽著顧念的手臂撒嬌,語氣軟綿綿的。
“你幫我問問其他學生,童暖言為什麼要換導師啊,我懷疑她是遇到了什麼事情,不然也不會突然換導師。”
研究生換導師是一件很大的事,一般隻有導師去世或離職,他帶的學生才會換到其他教授名下。
童暖言的成績很好,去年的兩個實驗都成績斐然,王教授應該很看重童暖言,自然不會願意換學生。
那問題就是出在哪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