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咪,是媽咪,媽咪不在了。”
他以為找錯了包廂,立馬跑到其他的包廂裡繼續找人,可是身後的保鏢已經抓住了他,將他抗在肩頭,任由他亂撲騰的帶出了拍賣行。
“先生,小少爺哭了,鬨的很厲害,剛才甚至從保鏢的肩頭跳下來往包廂裡跑。”
阿冷收到信息,畢恭畢敬的站在車邊說道。
“把他綁回來。”
傅硯辭神情微沉的瞪了一眼陸三,忽然注意到了從他們車子身邊駛過的一倆黑色的卡宴,他微微眯起眼睛,手掌扶上自己的胸膛。
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縈繞在胸口。
“傅哥,我錯了,我也是看他快讀成書呆子了,才帶他出來放鬆放鬆的,你也彆把他逼太緊了。”
“他還是個孩子,彆對他那麼嚴厲。”
陸方淮坐在後座低聲的說。
他都沒帶安安玩什麼,傅哥就追過來了,也不知道是怕他帶壞安安,還是怕安安在異國他鄉受傷。
傅衿安滿臉淚痕的被塞進了車子。
陸方淮:“呦,怎麼哭了,是不是摔疼了。”
“過來叔叔抱,叔叔給你吹吹。”
他都好久沒見這小孩哭了,這小孩最要強了,今個是怎麼了。
傅衿安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從陸方淮的腿上爬到爸爸身邊,雙手死死的攥著他的衣領,哽咽的說:
“媽咪!是媽咪的聲音……是媽咪。”
傅硯辭的臉色瞬間收緊,他取下安安臉上的麵罩,盯著他通紅的眼睛,顫抖的問:
“你看到了什麼。”
陸方淮也愣住了,他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在這一刻停滯了,雙眼失神的看著安安從口袋裡掏出他和薑綰綰的合照。
他拿著自己的麵具放在薑綰綰的臉上,小臉上都是難過。
“我看到戴著麵具的媽咪了……”
“和媽咪一樣的阿姨,她走了,不見了,我……我沒有找到。”
“爸爸,是……一定是媽咪,安安記得媽咪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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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卡宴在路上快速的行駛著。
薑念安突然抬頭,輕聲又不容拒絕的說:
“停下!掉頭回去!”
德普斯按住她的手,神態自若的問怎麼了。
“我要回去看看那個孩子,德普斯,送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