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喬第一次覺得自己學術不精,對她的病症無從下手。
他難受的攥緊被子,不敢去看她的眼睛。
他沒有想到再見到她會是知道她的病情那麼嚴重。
陸三說她在東歐過的很好,怎麼可能呢?
這樣重的心理疾病哪怕是夜夜被噩夢纏身的狀況都算簡單的了。
常年都要受藥物的控製才能遏製病情的惡化,以及……
以及遠離受傷的環境。
“你這四年是怎麼過的啊。”
夜色中,秦子喬離開了唐城的小區,他渾渾噩噩站在樓下,仰頭看著那抹暖管。
身後忽然響起車喇叭聲音。
秦子喬回頭望去,是熟悉的車牌。
他不發一言的打開車,撲麵而來濃重的香煙氣息,他捂住口鼻,打開後麵的車窗散氣。
猩紅的火星子在黑暗中散發著微弱的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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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媽咪不舒服的緣故,傅衿安和卡瑟睡了一張床。
清晨,卡瑟站在床前,看著小孩有條不紊的換衣服,刷牙洗漱,整理儀容儀表。
“喲小孩,你還挺懂事的。”
本來還以為要他幫忙的卡瑟不由得挑了下眉,頗有幾分讚賞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傅衿安板著臉認真的說:
“小舅舅,我是大孩子,這些當然都會。”
“不行,你是小孩子,我才是大孩子。”
“小舅舅你有點幼稚。”
傅衿安又好奇的問:“小舅舅你那麼幼稚,媽咪都不嫌棄你的嗎?”
卡瑟一聽,暴跳如雷的表示:
“姐姐最愛我了,你個小屁孩懂什麼,我這樣是單純善良,擁有一顆金子般的心!”
傅衿安:“好吧,我單純又善良的舅舅,我要出去看看媽咪有沒有醒。”
“媽咪!”
薑念安一早就在他們門口徘徊了,但想著卡瑟也在房間,就沒直接推開門。
她一把抱起穿戴好的安安,在他額頭上留下早安吻。
“睡的好嗎,我的寶貝。”
傅衿安臉頰上飛起紅暈,他羞澀的雙手捧住媽咪的臉,也在她的臉頰上輕輕親了一下。
“媽咪你還難受嗎?”
昨天從超市回來後媽咪一直在房間裡躺著,也不想吃法,可擔心壞了傅衿安,一夜都沒怎麼睡好。
“不難受了,安安不用擔心媽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