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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內所有的頂尖腦顱醫生彙聚在北城中心醫院,她們仔細的看過報告後。
麵色嚴肅的討論了一番,大概得到了一個結論,但是沒人該確定。
“說。”
站在病房監控器前的男人雙手撐著桌麵,轉身,聲音沙啞粗糲。
一名醫生站出來說了自己的觀點。
“傅爺,在仔細觀察了夫人的腦部CT後,我們發現夫人這次的大腦記憶錯失病症可能和幾年前的爆炸有關。”
醫生指著圖片上的一處細小傷口。
“這裡的傷口雖然看似痊愈,但似乎在痊愈沒多久後就再次受到了外力壓迫,然後導致內部神經壓迫記憶感官的海馬體。”
“我們還懷疑夫人的心理疾病問題也和這部分的壓迫有關,但神奇的是,夫人在記憶缺失後,心理問題便迎刃而解了,這對夫人來說……可能是件好事。”
“我想可能這也是夫人的身體開啟了保護機製做出的選擇。”
醫生顫顫巍巍的說完,被旁邊的同事瞪了一眼。
你傻啊,夫人忘了傅爺,你說是好事?
你看不到傅爺的臉色啊,你是不是硬要往槍口上撞!
那醫生摸了一把額頭的汗,無聲的表示:
他說的是實話啊。
人體的器官是很神奇的,它可能就是會在你將死之時給你帶來一線生機。
“她現在這種情況是暫時的,還是永久的。”
“抱歉,傅爺,我們暫時也不能確定,不過我認為還是不要人為的過多乾涉和提醒夫人那些錯誤的記憶,我認為既然那些記憶是被夫人身體保護機製消除的,就證明再次恢複記憶會給夫人帶來傷害,那不如順應身體的保護機製,穩定夫人的情緒。”
窗外的黑夜吞噬了一切。
傅硯辭被黑暗籠罩著,他藏在濃的散不開黑夜中,白色的煙霧繚繞在周圍。
眼前的腳下落下一束光。
是從身後的病房裡投射出來的,他順著那束光轉身看向那間拉開窗簾的病房。
他與她遙遙相望,猩紅的眼底醞釀著詭譎又複雜的情緒。
傅硯辭的眼前逐漸變得朦朧,似乎有什麼東西遮擋住了他的視線,讓他看不清他的綰綰。
窗簾被拉上,燈光被熄滅。
四周又變得輕悄悄的,隻剩下他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