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綰綰這邊剛坐上車就忍不住和沈夢吐槽起來。
“我是真的無語,到底誰和我說的傅硯辭是什麼地獄裡爬出來的魔鬼巴拉巴拉的。”
沈夢一驚,推開身邊的男模問:“你見到傅硯辭了?”
“不僅見到了傅硯辭,我還見到他的私生子了嗬嗬,他私生子都五六歲了,竟然還好意思和我妹妹提訂婚的事,真是不要臉。”
“穿的一身騷藍色的西裝,看不出哪裡禁欲穩重了,身上還噴了香水,我甚至懷疑他是剛見完哪個女人才過來接孩子的。”
沈夢聽的雲裡霧裡的,半晌腦子裡才加工出一句話:
傅硯辭騷?
她還是頭一次聽人用這個詞形容傅硯辭,往常這個詞都是用在陸方淮身上的。
沈夢聽出薑綰綰的情緒還算穩定,頂多是有些生氣,也就不太擔心了,重新摟住一旁的男模躺在床上笑嘻嘻的說:
“噯,我也覺得他這人不行,你以後離他遠一點。”
“哎,倒是可憐了那個小孩,那小孩長得挺可愛的,乖巧懂事的,在外麵受了欺負也不哭,眼巴巴的跟著我。”
“安安受欺負了?”
沈夢又坐了起來,綰綰不記得了,但是她記得啊,她好歹也是安安的乾媽,怎麼能看著自己的乾兒子受欺負!
“安安?你認識他?”
薑綰綰的語氣一下凝重了起來。
“你認識傅硯辭的私生子?”
沈夢:“額……我不認識啊,你聽錯了,我……”
“沈夢你在瞞著我。”
薑綰綰神色嚴肅了起來:“你如果提前就知道傅硯辭有私生子為什麼不告訴我,你在幫傅硯辭瞞著我嗎?”
電話那頭傳來沈夢的哀嚎聲和一道模糊的男聲。
“冤枉啊!冤枉啊!我冤枉啊!”
“彆亂嚎,說清楚。”